說完,阮綿拿起醒神湯喝了兩口,味道很淡,很符合她口味。
他那一碗沒動。
陸淮南在衣櫥旁換衣服,男人的腰桿精壯結實,線條感特別流暢,黑色西服褲包裹的雙腿筆直,褲子是不用系皮帶的款。
抖了下襯衫,穿套好。
他回眸的瞬間,阮綿也恰好收起眼睛:“找我什麼事?”
“請天假,陪我出去趟。”
聞聲,她把湯碗放回去:“醫院走不開。”
陸淮南一顆顆繫上紐扣,抬起的眼睛無比晶亮,他輕笑著:“你這是過河拆橋?求我拿錢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沒利益的事,她能幹嗎?
當然不能。
當初阮綿也不是沒想過好好過日子,但她從陸淮南身上看不到一點希望。
與其說希望,不如說是感情。
他對她,冷漠卻也不拒絕。
這就導致,阮綿這些年盡所能的榨取這段婚姻的利益。
“去見她父母可以,我有要求。”
陸淮南還沒開口說話,阮綿知道他要她做什麼,無非是在付迎父母面前,表現出一副夫妻恩愛的畫面,逼人鬆口。
沒想到這一家子,都把他惹到這個份上了。
陸淮南坐進書桌前的椅子:“什麼要求?”
“等我拿到進修名額,把我調去一院。”
阮綿等著他應聲。
一院的條件要遠比二院好,待遇福利也更優,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宋硯安,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難免尷尬。
若真是阮渺想著拿這事刺激她。
故意天天鬧到她跟宋硯安面前,兩人在醫院名聲也不好聽。
陸淮南是聰明人:“你在替宋硯安考慮?”
“我在為我自己考慮,你知道的,我的志向一直都是能調去燕州最好的醫院。”
男人雙眼一眨不眨,抵著她的眸光打量。
他似要看穿她內心。
阮綿淡淡說了一聲:“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可不像你,感情對我來說最是沒用,比起情情愛愛,我更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