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許可權並不是法則，而是宇宙賦予的。
神王數量越多，每個人所掌握的統御諸神的許可權就會越少。
不僅如此，達到神王級別之後，他還發現一個讓他皺眉的事情。
那就是，這原始宇宙好像開始針對自己了。
確切的說，是原始宇宙在警惕自己，竟然隱隱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敵意。
楊源不由得想到了趙天涯曾經說過的‘禁忌生命將整個原始宙吞掉了一半’的事情。
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宇宙就針對自己吧？
話說現在的自己，算是禁忌生命嗎？
應該不算吧，自己應該只是偽禁忌。
現在的他，等級足夠高之後，對於很多事情也更理解了，就像是生而知之，可以從時光中看到部分歷史，可以知道過去的一些事情。
根據他看到的歷史資訊，真正的禁忌生命，乃是永遠不會死，而且理論上可以無限制提升的恐怖存在。
而他，哪怕達到神靈級別了，也需要海量的概念之源，才能繼續提升。
雖然沒有等級限制，可是這種概念之源，卻是自己必不可缺的。
從這裡來看，概念生命，僅僅只能算是偽禁忌。
楊源沒有在這上面糾結，他繼續消耗剩餘的概念之源升級。
隨著他的等級越來越高，原始宇宙對他的排斥越來越強。
不過，原始宇宙的規則終究是殘缺的，那種排斥力度並不大。
而且就算是那種隱約的敵意，也不算很強。
或許是因為宇宙規則的殘缺，導致宇宙意志也變得殘缺了，至高的宇宙意志，並沒有自主意識，一切都僅僅只是本能。
楊源一邊升級，一邊感應著原始宇宙的這種情況，當然他同時他也在感應自己的狀態。
隨著等級越來越高，他的體質和力量也越來越強，同時，神念幾乎在無限延伸。
這種升級的暢快感讓人沉迷，就算楊源意志堅定，也忍不住有些迷戀這種感覺。
終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的等級來到了121級。
而就在達到121級的瞬間，楊源發現自己的神念似乎突破了某種巨大的桎梏。
這一瞬間，他的神念竟然輕鬆的突破了原始宇宙的壁障，看到了原始宇宙之外的情況。
一百二十一級，按照趙天涯的說法，就是虛空神。
而虛空神的特性，一個是可以在原始宇宙外面汲取虛空能量提升自己，另一個就是，神念可以突破原始宇宙的壁障看到外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