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現象是必然的。
張狂都不用思考便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就是如此。
雖然他剛才表現出了強大的一擊,不僅殺了兩個丹勁後期強者,還重傷一個丹勁後期強者,這實力已經很恐怖了。
可其餘的強者已然是被寶物迷了心竅,他們的心中就只有寶物,那麼再看張狂現在渾身是傷,肯定猜測張狂無法再施展剛才那麼強大的一擊,所以就算冒險,他們也會圍攻張狂。
不過張狂的心裡卻沒想這些事情,他在想了嬋大師怎麼就出現得那麼巧妙。
先前他都要半死不活的時候了嬋大師沒有出現,可他要殺棕熊的時候了嬋大師才出現。
看起來了嬋大師好像是送溫暖來的,但是卻讓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尋常。
可是,他的處境不允許他多想。
只見那血煞和那些丹勁、罡勁強者紛紛聚攏。
身受重傷的刀魔滅天也不例外,正顫顫巍巍地走過來。
他們此刻所有的目標都是張狂,畢竟張狂展現出了過人的強大,只有打敗張狂,他們才能談平分寶物的事情。
更何況,他們看到了玄經。
張狂大口呼吸,已然是感覺非常疲憊,只見他拿起了嬋大師給的丹藥,一顆又一顆地吃下去。
他自然不懷疑這些丹藥的真實性,畢竟了嬋大師要殺他,用不著這麼麻煩。
等他把藥丸都吞下後,只是片刻間便感覺身體好受了許多,接著他咧嘴笑了笑,說:“看來你們都想要玄經。”
說完,他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人吃驚。
只見他竟然把玄經拿起來直接丟給了血煞,那血煞下意識地伸手去接,頓時把玄經接在手裡。
“嗯?”
血煞整個人都懵了,他本以為玄經到手是很艱難的一件事,卻沒想到玄經就這麼直接到手了。
在他和其餘的武者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張狂臉上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玄經我已經給你了,之前你不是說了你們一起戰鬥,誰贏了誰就有資格得到玄經嗎?那現在玄經在你手上了,我拭目以待。”
這話一落,頓時眾多武者便用欲吃人的眼神看向血煞,其寓意已經非常明顯。
血煞頓時明白自己中了張狂的離間計,他現在擺脫武者糾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玄經再交出去,可是玄經他非常看重,好不容易得到手,又怎麼願意把玄經再交出去。
張狂立刻看到血煞這副模樣,便冷笑說:“你之前不是說得冠冕堂皇嗎?你不是要把玄經拿出來公平競爭嗎?現在玄經在你手上,你怎麼就愣住不動了呢?”
“是玄經到你手上了就不想交出來了,所以你一直在利用大家,戲耍大家咯?”
他自然要刺激血煞,同樣刺激周圍的武者。
雖說他先前施展了一招非常強力的招式,但這招式他很難再施展第二次。
那是藉助丹勁後期實力棕熊的大量真氣以及自己體內所有真氣才施展出的一擊,雖說比不上他全力一擊,但也相差不多。
可現在還要他再施展一次出來,除非有人再把真氣給他用,或者像棕熊那樣,全力一擊打過來,他再吸收真氣。
就算真有人這麼做,他的身體也撐不住了。
哪怕吃了了嬋大師給的藥,可經脈的修復不是一瞬間就能好的,他若是繼續強行牽引強者的真氣,他的經脈真的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