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洺伸出五根手指在朱翼面前晃了晃。
“五成?”朱翼試探著問道。
言如洺得意的搖了搖頭。
“那是……”朱翼看向範舒雅,範舒雅笑著道:“言總的意思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啊?那我得敬言總一杯!”朱翼一飲而盡,然後接著問道:“言總,您這麼有把握,是不是暗中有什麼操作,你說個數,我也湊湊,您吃肉,讓老弟我喝點湯也成啊……”朱翼吹捧道。
範舒雅也跟著幫腔:“要我說,還多虧了老同學陳福生了,人家現在可是副縣長了,言總也是抱上大腿,這點都不是事兒!”
言如洺點了點頭:“說起來,我和陳副縣長,那也是老交情了,旁的不說,他妹妹經營的那個酒廠還是我幫忙張羅的呢……”
酒廠?
朱翼刻意調整了下手錶的位置,衝著言如洺道:“你說他妹妹開酒廠,那丫頭我見過,叫小夏是吧,才多大個孩子,就有這個天分?”
“什麼天分,簡單著呢,我們幾個公司內部用酒,職工福利,都是從他們廠子進的,吃的喝的,買誰家的不是用啊!”
“呵呵,言總有眼光!”
朱翼覺得,事兒已經妥了,一輛豪車可能差點事兒,但是這酒廠絕對是個重磅訊息!
吃完飯朱翼還想安排唱歌,被言如洺拒絕了。
跟朱翼跟範舒雅一起打車走了,言如洺則是叫司機來接。
車上,言如洺打電話給陳福生:“福生啊,今天有人找我,還是體制內的,也想要摻和摻和玉石礦的事兒呢!”
“體制內的?叫什麼?”
“工商所的,叫朱翼!”
言如洺大概把今天見面情況彙報了下,陳福生冷笑了下:“知道了,這兩天我比較忙,等過陣子咱們同學再聚聚。”
陳福生很快就明白朱翼上次在醫院吃了虧,不死心。說了這麼多,估計是想要找些自己的破綻。
妹妹開的酒廠,銷售方面陳福生確實是幫她了一把,可是售價還略低於市場價。
賺來的錢,除了維持酒廠的日常開支,剩下的都資助了鄒家村裡的百姓,有願意種葡萄的,酒廠還可以上門收他們的葡萄,因為酒廠的存在,整個鄒家村都跟著富裕起來了。
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什麼的。至於那個車,算是薛知秋的陪嫁,陳福生就更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