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不同,結果卻是一樣。除了顯得陰狠、無形外,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一次非暴力的行動,卻比真刀真槍的效果還要好。
回了單間,沈宸繼續耐心等待,同時仔細地策劃了一番。
“田吉君,請飲一杯。”藝伎放下了樂器,殷勤地勸酒。
沈宸笑著舉杯,只是淺嘗即止,卻又強灌藝伎,不一會兒工夫,藝伎已經滿臉桃紅,半醉的狀態。
沈宸也故意弄得滿身酒氣,又把藝伎灌倒,便晃悠著起身出去。
這時,一個日本老頭帶著一群日本女*伎趕來助興。
俱樂部的氣氛立刻活躍起來,喝得本來就有些興奮的日本軍官立刻忘記了自己的儀表,淫笑著上前摟抱著這些女人。
越是熱鬧,越是混亂不堪,越是沈宸下手的好時機。他首先針對的目標便是已經半醉,還坐在桌旁的傢伙。
沈宸也裝作醉醺醺的樣子,晃晃悠悠地到了一個日本人的身後,用指錐迅速扎進了他的頸椎後腦,切斷了他的神經聯絡。
俱樂部裡,喝得爛醉,趴在桌上的有好幾個。而且,這時日本人或是糾纏著女*伎,或是癲狂般的亂喊亂叫,幾乎沒人注意到這個軟在桌上的傢伙已經停止了呼吸。
說起來,人的身體真的十分脆弱,對於沈宸這樣經過嚴格訓練的人來說,只要輕輕一下,便足以致人於死地。
而在殺手的武器之下,生命根本沒有偉大和渺小之分,結果都是完全一樣。
殺人不是炫耀你的手段,而是你的目的。沈宸深知這一點,既然一招有效,而且在這種陰暗的環境中更加適合,他就不會費心使用別的辦法。
於是,他晃悠著穿行在桌椅之間,狠辣迅速地截斷日本人的中樞神經,讓他們去見天照大嬸。
連殺了四個人,沈宸又轉身去了衛生間。
兩個日本人在裡面小便,酒氣熏天地大聲說著話,不時發出放肆的大笑。
沈宸從後面欺近,冷不防勒住一個日本人的脖子,用力一板,隨著咔嚓一聲,這個日本人的腦袋立刻扭曲成了詭異的角度。
另一個日本人還在大聲說笑著,猛然間腦袋被按著,飛快地向牆上撞去。伴著沉悶的聲響,日本人已經暈頭轉向,緊接著腦袋與牆壁又來了第二次親密接觸。
沈宸把兩具屍體託進隔間,把門關上,把武器都放在身上能迅速取出的地方,便在裡面繼續守株待免。
又進來了一個日本人,醉得厲害,一頭扎到小便池裡哇哇地吐了起來。
沈宸開啟隔門,走了出來,這個日本人吐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管沈宸已經走到他的身後。
咔吧,沈宸乾脆利落地扭斷這傢伙的脖子,又把他拖進隔間。
一個,又是一個,這回來了兩個……
直到外面傳來紛亂的喊叫,被殺死在桌上的日本人終於被發現了,沈宸也往隔間裡塞了第七個傢伙。
出了衛生間,沈宸便向大廳走去。此時,各個小隔間裡也有了反應,顯然是被外面驚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