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保國氣得眼睛都紅了,恨不能把趙斌咬下一口肉來!
有上了歲數的怕鬧出人命,讓人拉開了蘇保國。
“這事不是咱們平頭百姓能管的,還是讓公家來處理!”
“對,讓趙家三個畜生蹲笆籬子!”
……
人群外站著一名年輕男子,身上穿著中山裝,上衣口袋裡面插著一支英雄牌鋼筆。
他的目光落在了蘇沐清身上,眼裡閃過一絲探究。
那個趙斌固然罪不可恕,但是這個叫蘇沐清的姑娘也不簡單。
一般女子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嚇得驚慌失措,她看似也受到了驚嚇,但是說的每句話都在引導眾人,直至發現了罪證。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跳河輕生?
蘇沐清自然不知道她臆測的大馬猴兒就在這裡,她此時還在敬業的扮演可憐兮兮的受害者角色。
很快,上面來人封鎖了現場,把趙斌給拷走了。
有那好信兒的還跑去了廠裡看熱鬧,聽說魏琴被抓的時候還以為是趙斌糟蹋了蘇沐清,滿不在乎的叫囂:
“他們是在處物件,是那個賤丫頭上趕子勾引我兒子的,我兒子是無辜的!”
等知道是暗格的事情暴露了,這才慘白著一張臉暈了過去。
趙副廠長也沒好到哪裡去,聽說當場就尿了褲子。
蘇保國和蘇沐清也被叫去了解情況,蘇保國嚇得瑟瑟發抖,錄完口供哆哆嗦嗦的出來了。
不一會兒,蘇沐清也出來了。
蘇保國如今面對蘇沐清有些不知所措,想解釋又覺得說不出口,畢竟他確實有私心。
不解釋又怕蘇沐清回去告狀,蘇老漢收拾他。
蘇沐清低著頭也不言語,兩人一路沉默,很快到了蘇保國租住的平房。
這是一處國有經租房,原本一個大院子被分隔成了五戶,每戶之間有土牆分隔,每個月租金是四塊兩毛七。
一進屋子,蘇沐清紅著眼睛說道:“二叔,來之前你在爺奶面前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