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按照以往老闆要不就是中途的時候，非常生氣地指出他們的問題，要不就是等講完的時候，直接讓再來一次。
可是現在什麼反應都沒有，這是什麼情況。
而站在老闆身邊的陳帆是最知道他在做些什麼的，便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地說著：“老闆，李部長還等著你的意見呢！”
“哦，”穆凡白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拿起手邊的資料，快速地看了幾眼，然後就點了點頭，“這個方案還是有著一點的不足之處，但是還需要改進一下。”
“好的。”李林眾人點了點頭。
“那這個會議就到此結束了吧。”陳帆朝他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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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部的人走了之後，陳帆看著仍然坐在座位的老闆，便問道：“那個，老闆，會議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走了。”
穆凡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手機上的某人又發過來的那幾句話發愣著，過了好一會，才不確定地問著：“陳助理，你是不是也有女朋友啊？”
“是的。”雖然李林心裡對於這個問題覺得十分的奇怪，但是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那你看一下這個上面的聊天記錄，”穆凡白吧手機遞到他的面前，說，“跟我說說你的理解。”
陳帆一眼看到不是聊天記錄，而是看到這個“小玥玥”的備註，又想到老闆問起的那個問題，便小心翼翼地說：“老闆，這個是你的女朋友嗎？”
“算是吧。”穆凡白想著他和這個丫頭之間的聯絡，說是“女朋友”更加的合適吧。
雖然說只是兩家父母撮合下的相親物件，並且女方還是不知情的情況下的，但是怎麼說這也是他和那丫頭之間的事情，就沒有那個必要跟別人說情況了。
而陳帆聽到老闆的回答之後，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便說：“老闆，可能是你這個小女朋友真的覺得有一些事情是做錯了，所以她就向你低頭了。”
“這丫頭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
這真的還是不應該了，按照楚女士的說法，這丫頭是絕對不會屈服於要真的談戀愛了吧，所以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了。
“老闆，你這就是沒有談過一次戀愛的後果了。”陳帆終於抓到了可以嘲笑老闆的點了，便非常地興奮地拉開老闆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穆凡白似乎已經察覺到陳助理的嘲笑之意，就面色一沉，非常不樂意地語氣：“陳助理，你的意思是說你談戀愛的次數非常地多了。”
“額……”
“要不等到你的女朋友來公司的時候，我和她好好聊聊你的戀愛史。”
“老闆，你不用這麼折磨我吧。”
“那你還要再繼續嘲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