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我還是微笑著對葛孝成道:“下次裝追蹤器之前還是先吱一聲!”
“如果事先告訴你就不靈了,而且,就憑你這性格,若真讓你做起事來有恃無恐,天知道還會出現什麼孔明都算不到的事兒來!”葛孝成一本正經地道。
一聽這話,我就樂了:“抬舉了!你還是很有幽默細胞的嘛。”說罷還故意白了他一眼。
“今晚白城還出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嗎?”葛孝成盯著我的臉。聞言,我心下電轉,心想自己去過哪裡他了如指掌,所以自己的行蹤還是不能胡說的。
“是不是文化廣場那邊死了個人,我都去看了,死者應該是名殺手吧,在現場我還看了狙擊槍。不過那傢伙也停悲催的,腦袋都被人砍掉了!”我答道。
“你為什麼會去那裡?”葛孝成忽然就板起了臉。
“瞎逛!”我想都沒想就接了一句,稍微停了一下,繼續道:“你們不是有人跟著我嘛,難道你覺得那事是我乾的?”
“不是!”葛孝成搖搖頭,繼續道:“你知道那人是怎麼死的嗎?”
“被人用刀砍掉了頭呀!”我漫不經心地道。
“砍頭殺人,這在現代並不常見,因為殺人的辦法有很多種,而砍頭卻是最為困難的!”葛孝成嘆了口氣,緩緩道:“這種殺人方法牽涉到很多,比方說兇器或者說是武器、殺手的手勁和速度、出手的時機、對手的能力等很多因素!而且,這種近距離擊殺很難把控。”
見他說的一套一套的,我有些不耐煩,就到:“直說,別繞圈子!”
“那個人是被人一刀就削去了腦袋,法醫鑑定說兇器絕對不是普通的刀!從現場看,那個殺手實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幹掉的!”
葛孝成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像這種殺手,警覺和防備是他們必需的生存技能,怎麼可能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被人做掉?!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當時和殺手在一起,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人一起行動的,所以殺手才沒有防備!”
我沒出聲,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繼續。
看了我一眼,葛孝成又道:“其實,這些東西很好解釋,只有一件事無法理解!”
這次,我終於沒能忍住,就問道:“是什麼?”
“兇器!奇怪的兇器!”葛孝成的臉色忽然就凝重了起來,“我覺得那不是刀所能造成的!”
我聽出了一些不對勁,就“哦?”了一聲。
“在死者的頭顱斷口和屍身的斷口,我們發現面板、肌肉和骨骼都有被灼燒的跡象!”葛孝成皺著眉頭繼續道。
聽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就咯噔了一下,這不是和我在共工巖裡發現的那些死者如出一轍嗎?!除非在白城也有著和共工巖裡一樣的東西,否則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特麼到底是幾個意思?
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後,我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激動,道:“為什麼會這樣?你們查出兇器是一種什麼東西了嗎?”
葛孝成長嘆了一聲,搖搖頭:“此事已經被上面的人接手,他們正在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