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顧新說到這裡,我喊停了他,因為後邊也沒啥好說的了。
然後問:“你確定你剛才最後的幾句話是一字不落的轉述?”
估計我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聞言顧新趕緊點了點頭。
“那麼,我再和你確認一遍。”我正色道。
“我認為第一重要的事,是這句‘狗娃,還有一件事你要記住,在家裡炕上,我睡的枕頭下面有一本郵集,我走後你記得拿給你哥’,特別是‘也只有這個給他了’,這個沒錯吧。”
“絕對沒錯。”顧新肯定的答道。
“第二件。”我接著道,“我不是說那句原話,我是說那個要求。乾孃為何要你的兒子跟你媳婦一個姓?而且也不准你改姓?”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當時有些失常或者是糊塗了。”顧新撓了撓頭,一臉的迷惘。看來,他對此其實也是大惑不解。
“那好,這事先放一放。”我頓了一下,“再說最關鍵的一句話,我希望你一字不落的核對一下,你確定乾孃說得最後一句是‘孩他爹,他們都來找我了,我一個人害怕,所以我就要來找你了’?”
顧新非常堅決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已經有些結論了,現在也可以告訴你些什麼了。”我非常慎重地對顧新道。
“首先,乾孃留給我的東西應該就只有那本郵集。這個‘綠J蛋’是你自己憑空推斷並誤打誤撞而找到的。乾孃的本意是不讓我們找到,也不想讓別人找到。”我指著面前的東西道。
“你覺得乾孃把那個東西深埋在地下是為了留給我的”
“難道不是?”顧新皺起了眉。
“其實很簡單,如果這個很重要的東西乾孃想留給你我,那麼幹娘走的那天絕對會一一告訴你的。按照你的描述,那天干娘神志清楚,思緒穩定,思路清晰,像這麼重要的事,她老人家絕對不會忘記告訴你的。”
我又頓了一下,繼續道:“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因為我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
然後,我就看見顧新的嘴張得更大了。
“我知道,你會吃驚,以後我會一一告訴你的。”我繼續道。
“你想想,這麼重要的東西,她老人家連提都沒提,而且早在十多年前就埋下了,還埋得那麼深。”我盯著顧新,“你覺得會是個什麼情況?”
“其實,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東西將會給持有者帶來不好的事,或者說會對持有者不利;之所以埋那麼深就是不想讓我們或者別人找到它。當然,她最怕讓‘它們’找到。”
沒等顧新接話,我就直接給出了結論。
“第二,乾孃讓你將來的孩子跟你媳婦的姓是有她的道理的,這事等後面慢慢告訴你。”
“第三,乾孃說的最後一句話中說‘他們都來找我了’的那個‘他們’我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