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就看見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身材曼妙,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看著就極為惹火。
此刻,她正站在門口,雙手插在褲袋裡,一張美豔而冷峻的臉上不帶絲毫感**彩,看年紀應該也快三十了,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正冷冷地望著我。
但從她的眸子裡我看到了一種孤獨,一種絕望的孤獨!
這孩子應該從小就缺愛。
“美女,這裡可以抽菸嗎?”我微笑著望著她。
“隨便!”是那種很動聽的女聲,但聲音和她的臉一樣,雖然美,但是都很冷。
不幸的是,雖然昨晚我是和衣而睡的,兜裡的煙還在,但卻沒有火機。應該是放在床頭櫃上了。
“能借個火嗎?”我摸出一支菸衝她揚了揚。
她沒回答,看了我一眼後回頭就衝門外喊了一聲:“毛頭,過來!”
很快,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年輕人,很恭謹地道:“懷姐,啥事?”
“把打火機給他!”
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取了個這麼普通的名字,我心裡暗道可惜了。
那個叫毛頭的年輕人很快就走到了我面前,將打火機遞了過來:“小子,在懷姐面前你最好別玩什麼花樣。否則,你很快就會明白什麼才叫做生不如死。”說完他還冷笑了一聲。
我沒搭理他,接過打火機就將煙點上了,但我並未將火機再還給他。
“火機給他,你先出去!”懷姐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那年輕人不敢怠慢,立刻轉身離開,看得出來,他很怕眼前這個女人。
趁著抽菸的當口,我打量了一下房間。
這應該是一間臥室,不大,大約十幾平米的樣子,擺設也很一般,沒有床,除了一些桌椅板凳,就是我現在坐著的一張大長的沙發了。
我的右側是一扇窗戶,但已經被窗簾給蒙了個嚴嚴實實,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門外還有人影晃動,那應該是客廳,外面至少還有三四個人。
看清楚周圍環境後,我又開始推測這些人的來歷。
之前的那幾夥人我都已經接觸過了,按道理他們對我不必如此掖著藏著,所以這應該是一個我完全不瞭解的一股勢力。
在沒了解對手的背景之前,我通常什麼都不會做。
悠哉悠哉地抽完煙之後,我就站了起來,仍然笑著道:“這裡有洗手間嗎?”
懷姐沒有接話,只是冷冷地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