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卻發現葛孝成正蹲在地上看什麼東西,一看,我就明白了。
關上門,我走回到床邊,對葛孝成道:“要是你覺得自己的房間不安全,可以在這裡將就一下!”
葛孝成沒理會我的話,便看地毯邊道:“你剛才弄傷自己了?”
聞言,我已經明白,在我睡著的那段時間裡,他沒來過我的房間。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這地毯上的好像是血跡!”葛孝成邊說邊轉過了頭,看了我一眼“你弄傷了哪裡?”
我搖搖頭,道:“不知道是不是上火了,忽然流鼻血了!搞得滿臉都是,所以就順便去洗了個澡!”
葛孝成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外面沒動靜?”
“鬼都沒有一個!”我淡然一笑,點了一支菸。
葛孝成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你們做過什麼,那些人並不是來找我的,而是來找你的同事的!”我笑道。“所以,他們也並不是為了讓你過來找我!”嘴上這麼說,但我心裡卻在想著今晚這件事原委。
葛孝成的同事雖然和葛孝成不在一個房間裡,但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我及與我接觸的人員,或許,放到這些人的就是進入我房間的人。
於是,我就問葛孝成,那四個人被放倒時他在做什麼。
葛孝成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他說出去了一趟,回來後才發現對面房間裡的四個搭檔都被放倒在地,而且人事不省。
對於他這麼晚出去又這麼晚回來,我不怎麼在意,但很明顯,偷襲發生的時候,葛孝成並不在房間,所以他躲過一劫。
那麼,那放倒葛孝成搭檔的人明顯就是衝著我來的。
可為何葛孝成回來後,他們卻不再動作,而且,他們除了在我這裡留下了一點血跡之外,好像並未對我不利,這到底又是什麼原因?
葛孝成一開始的疑問依然沒消除,他始終認為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並讓我想想對方到底是什麼來路。
我不好說什麼,只能搖頭苦笑。又問他是不是以前他們得罪過某些人,葛孝成說,他們得罪過的人多了去了,但要想找到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否則,他們的對手就太厲害了。
我嘲笑他過於自負,說這世界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別將話說得太滿了。
葛孝成見我又開始不著調,嘆息了一聲就回去了,估計是處理剛才他的同事遇襲的問題去了。
躺回床上,我卻再也睡不著了。
因為,我想破腦袋也沒鬧明白,在我睡著的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於這個突發的狀況,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如果知道對方的來意,倒還好說,但對方好像什麼都沒找到之外,並未對我做過什麼,反而還受了傷!
我開始在床上烙煎餅!
一夜無眠,折騰到早上,我始終沒想明白晚上發生的事,最後只得悻悻作罷。這時,肚子開始造反了,一看時間:已經六點四十多了!稍作整理,我便出了房間,準備下樓吃早餐。
隔壁的葛孝成始終沒有動靜,不知道他是否還在,但我心思根本沒放在他身上。
走出房間,過道里已經有人在走動了,很多都是準備去吃早餐的。
電梯門口已經有好幾個人,走過去一看,兩個電梯都已經被人按了下樓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