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兩名護衛走了上來,一名是腰配長劍的男子,眼神凌厲,鼻樑高挺,看著挺厲害的樣子,名叫高猙。另一名是胖胖的男子名叫李準,面容和藹,手拿著一對雙板斧,也透著一股硬氣。
臺上,“在下高猙,請賜教。”凌厲男子禮貌的鞠躬說道。
“李準,也請指教。”看到對方的動作,他也不好失了禮節,也鞠躬回禮道。
可就在李準鞠躬的那一刻,高猙腳底突然動作,長劍出竅,立馬撲殺了過來,一氣呵成,凌厲宣殺的劍氣直逼向李準的胸膛而去,李準心裡一怒,暗罵一聲無恥,可來不及多想,雙手持斧向上擋去,可還是慢了一點,長劍刺傷了手臂,鮮血突然噴湧出來,灑向了站臺,染上了片片紅花,臺下一片呼聲。他心底吃痛,叫了出來,對著高猙怒砍而去,高猙也不慌忙,從容應對,慢慢的和他耗著,也絲毫不給對方包紮傷口的機會,就這樣拖了一段時間後,李準臉色發白,因失血過多,頭也有點發暈,漸漸地抵擋不住對方的攻勢,嘆了氣,喊道:“我認輸。”
第一局就這麼結束了,張管家對於高猙的無恥行為也沒多說什麼,懶懶的說了句:“高猙勝,下一局開始,二號籤的上臺比試。”
經過高猙的例子,後面的人都防備起來了,也大都沒有客套起來。比賽就這樣進行著。
“第二局,李偉勝。下一局。”
“苗虎勝,下一局。”
。。。
差不多比賽進行到後面的時候,“王傑勝,下一局,六號籤的人上臺。”張管家還是平淡的說道,彷彿比賽和他無關一樣。
“到我了,少陽,我上去了,看我凱旋歸來。”衛歌拍了拍林墨硯的肩膀,隨即走上了高臺。
高臺上,衛歌手持長槍,向著對方說道:“我兩就不拘禮節了,開始吧。”
迎面一精瘦男子,眼神陰弈,小眼睛,細眉,看著就陰險狡詐,森森的說道:“正合我意。”
不由分說,兩人就交手了起來,衛歌一杆長槍大開大合,勢氣逼人,對方隱隱有招架不住之勢,衛歌見此情形,心裡一喜,手中長槍更是加大力道,向著陰瘦男子橫掃過去,陰瘦男子眼裡一陣急色,退了幾步,手中蛇形劍吃力的抵住衛歌的攻勢,看到衛歌乘勝追擊,心底一狠,袖中幾根細針突然握在了手心,佯裝向著對方攻去,衛歌看著對方不退反進,心裡升起一股豪氣,也撲了上去。
臺下的林墨硯眼裡精光一閃,看到了陰弈男子的卑鄙行為,著急的喊道:“衛歌小心。”
臺上的衛歌突然聽到了林墨硯的喊聲,不以為意,自己可是優勢,手中長槍向著蛇形劍撞了過去,可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一陣劇痛傳來,一股鮮血從自己的胸口冒了出來,長槍抖然落地,對面男子絲毫不給機會,蛇形劍刺了過來。連給對方說認輸的機會都不給。
臺下的林墨硯看到此情此景,心底爆怒,衝了上來,直接一腳把陰翳男子給踹飛,立馬撲向了衛歌。陰翳男子都不知怎麼回事就吃力一痛,摔下了高臺,倒在地上,鮮血直流,非常悽慘,嘴角抽搐著,生死不知,比衛歌傷的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臺下的人一陣驚呼,看著林墨硯,心底升起了恐懼之意,這也太猛了。
張管家看到了陰翳男子被簡單粗暴的一腳踹飛的一幕,望著倒地不起鮮血直流的情景,眼裡突然閃過一絲驚訝,“好猛的小子,不錯,不錯,可以為商會所用。”
開心的說道:“都給我安靜,比賽無需在進行下去,今天破例,所有人都將成為高階護衛。”
臺下一陣歡呼,可不包括那些參加比試還勝利的選手。
張管家轉而望著林墨硯說道:“你兄弟沒事,等會我讓人帶他去前院接受治療,你隨我來。”
林墨硯聽到管家的話,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下了,說道:“謝謝。”
“少陽,快去吧,這份情,兄弟記下了,我也沒事。”衛歌虛弱的說道。
“嗯,我去了。”林墨硯起身跟著張管家走去,留下了一地的眾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