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汲黯的確是個名人,人品也是沒的說。
雖然是個槓精,可也不是瞎幾把槓,總是有理可據的去槓。
可他主張與匈奴和親,這就犯了王霄的大忌諱。
別看王霄現在與匈奴好似親兄弟似的,兩邊已經多年沒有爆發大規模衝突,甚至還開設互市,互相促進經濟發展。
可實際上王霄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積蓄力量同時削弱匈奴。
等到時機成熟了,必然會開啟對匈奴的戰爭。
和親這種事情,對於任何穿越者來說,都是不能忍的事兒。
除此之外,因為汲黯是黃老家,他在施政的時候也是用所謂的無為而治,這一點與王霄奉行的集權,集中力量辦大事同樣是背道而馳。
無為而治不過是好聽些的名字,難聽些那就是屁事不管,完全讓治下百姓們去自生自滅。
這樣的汲黯,王霄實在是不能把他放在重要的位置上。
至於外派出去做郡守什麼的,那就更加不可能。那不是坑人嗎。
想來想去,還是讓汲黯做這種教育工作最合適。
王霄弄的這所綜合性的大學,本質上是打算把除了兵家之外的所有學派都給集中起來。
可以預見的,這麼多學派被集中在大學裡,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吧,必然是會爭鋒相對競爭激烈。
到時候鬧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就不爽了。
而說汲黯合適,一方面是他的性格就是個槓精,不管對方是誰,該槓的時候絕對不給面子。有這份戰鬥力,就可以鎮住場子。
再有的話,汲黯是黃老家,講究的是無為而治。
所以他做了祭酒的話,自然不會去幹涉別的學派的事情,利用祭酒的身份暗中下絆子什麼的。
什麼叫做合適的人做合適的事情,這就是了。
汲黯做郡守什麼的是在坑人,可他在大學裡做祭酒,那反倒是非常合適。
紛紛擾擾之中,又一次的大規模考試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