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來時,他都要從宮中御廚順些糕點來與侯糖糖嚐嚐鮮。
侯糖糖也開心得直呼其為鄭伯伯。
眼下見得侯糖糖臉頰上兩個猩紅的巴掌印,鄭洋心中也是氣憤不已。
他這話剛說完,那高氏就冷哼一聲,不屑道:
“嘿!好大的口氣,這小妮子該是那狗蠻子收的丫鬟吧?老孃今天就把她埋在亂葬崗,看你這狗內監敢管是不敢管?!”
高氏還算好的,至少還會出言譏諷一些鄭洋。
至於酒樓內的其他人,包括董漢山在內,都是理都懶得理鄭洋一分。
區區一個內監,沒權沒勢,說再狠得話又有何用?
就連酒樓內的歌女,雜役們見得此狀,也都是一幅幅面若死灰地模樣。
只有郭憐晴與鮑森二人還抱著一絲希望。
只不過現在這兩個人是誰也不敢再靠近誰,畢竟隔閡已起,再難彌補。
就連高飛也終於拿出了些京兆府尹的派頭出來對鄭洋說道:
“鄭內監,本官在此辦案,你一宮內人,還是避避嫌吧,莫要惹火燒身地好。”
鄭洋對高飛客氣一禮:
“既然是府尹親自辦案,那咱家自不會再呆此處,咱家此來只是為了通傳一道訊息,說完話,咱家立馬就走。
府尹想拿這些人怎麼樣,咱家絕不多問,如何?”
“嘿!瞧見了嘛,這宮中的內監,都是群忘恩負義之徒。”
“啥忘恩負義啊,那是被咱們世子給嚇得!”
“胡說,分明是怕了咱們府尹的威嚴!”
鄭洋這話,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僅周圍的衙役們一個個士氣高漲,看著郭憐晴的目光也充滿了淫意,心想自己待會就算塞點錢破點財,就要爭個靠前的名頭與這美人好好玩玩啊!
有了老夫人的話,這輩子能玩上這麼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真是死了都值咧!
高氏也是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對鄭洋點頭道:
“算你這狗東西識趣!”
而後,又轉頭對天涯樓內的人笑道:
“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哈哈!我要你們都給我兒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