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大這次的元旦晚會確實搞得盛大,柯處安在音樂室一遍一遍排練這節目,他負責架子鼓,這麼久的排練,在那裡坐的整個人都不舒服。
音樂室和舞蹈室離得近,他練完跑過去找莊文澈,
莊文澈作為領舞,今天的排練總是心不在焉的,柯處安原本駕著手機打算給他錄歌影片,結果十幾分鍾過去了,收穫了一堆醜照和他將來的黑歷史。
他胳膊都舉累了,放下手機,看著剛剛錄得影片,“老莊今天怎麼回事,被魂穿了?”
就低頭這麼幾秒的功夫,舞蹈室的歌停了,所有人都朝一個地方圍了過去,發覺不對勁的柯處安抬頭,看了半天,意識到是莊文澈摔倒了。
擠進人群,看到地板上抱著腳踝的莊文澈,滿頭大汗。
送到醫院,檢查下來是骨折。
柯處安坐在莊文澈的床邊,“你今天怎麼回事?跳個舞都能把角崴骨折了,你今天想什麼呢?”
“你沒給何似陸大哥他們說吧?”莊文澈調整了一下身子,勉強讓自己坐起來了一點,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右腿,試圖動了動,真的疼。
“準備說了。”柯處安陪著在醫院來回的跑,對話方塊中的東西還沒有發出去,聽到莊文澈這麼說,按“傳送”的手指縮了回去。“你怎麼回事今天?”
“沒事,”莊文澈苦笑了一下,“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今天有點困,沒什麼大事。”
“這都不算大事?”打石膏的右腿就這麼擺在他的面前,這場景他這麼大還只在電視上看到過,“你為什麼不給何似說?怕她擔心?那陸哥呢?”
“真沒事,這事我一會給他們說就行。”莊文澈瞭解他們,何似回信,但是陸青臨絕對不會信他這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你下午不是還要和趙羽佟去看電影嗎?你還不去?”
柯處安看了看錶,一個有些令人費解的表情,“你一個沒事?”
“真沒有,你去約會吧。”
“那我先過去了。”
“好。”
莊文澈回想起來早上下課,班主任告訴他,出國深造的機會今年多了三個,只要他繼續保持大一這個學習勁,到時候大三去絕對沒有問題。
他在手機上一遍一遍組織的語言,始終不知道要怎麼跟陸青臨說這件事。
手機裡收到了何似給她拍的今天吃的午餐,今天她愛吃的剛好都買到了,語音中就可以聽到她的開心。
他一樣不知道怎麼和何似說。
在手機裡面來來回回翻了半天,最後撥出去了賀陽的電話。
“這前幾天剛剛通完電話,怎麼又打?這麼快就又思念我了?”賀陽去國外後,學了美術,原本是當興趣學的,沒想到會越來越喜歡,他的快樂源泉都增加了。
“你什麼時候回國?”
“我......可能還要三年......”這個問題問的他一時有些懵,“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問問你。”
這場電話莊文澈都不記得最後他們說了些什麼了,就這麼一句接一句的聊了挺久,結束通話電話後,手機裡已經有不少人去過問他的情況。
他給舞蹈社社長說了自己不能繼續參加演出,道了歉,一切處理好後,坐在病床上,空蕩蕩的。
他就這麼在醫院住了兩天,雖說事骨折,但好在還沒有那麼嚴重,柯處安推著他進校園的時候,瞬間成了學校的一道風景線。
“看看,這下元旦晚會你不用表演都會是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