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衛衣,黑色的運動褲,白色的運動鞋,右手的手腕的竟然也戴上了表,莊文澈平時是不大愛代表的,他總覺得表隔得人手疼。
雖然莊文澈平時也是這種普通的打扮,可今天看著卻意外的好看,像是精心打扮過的,過於吸引別人的注意。
何似視線朝著後門看去,果然有別的班的小女生過來圍觀。
何似在地上看了一圈,值日生衛生打掃的真的是一塵不染,何似找了好久在桌子腿旁邊發現了一張指甲蓋大的廢紙,撿起來扔到了後門垃圾桶,順手關上了後門。
“這衛生打掃的不怎麼徹底啊。”何似說著撓了撓頭,“怎麼了你今天?”
莊文澈保持著自己難得的沉默,沒有看何似,揹著他的課文。
沒有辦法,何似拍了拍前面兩位,“怎麼了他?”
陸青臨:“你昨天下午回家......”
陸青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莊文澈打斷了,“早讀課能不能別說話,學校是來學習的還是讓你跑來說話的!你三角形會解了嘛你,看你書!”
“我的錯我的錯。”
莊文澈不再理會前面那小子,誰知道陸青臨殺了個回馬槍,“老莊他吃醋了。”
“陸青臨!”莊文澈又是給了陸青臨一腳,不過這次沒有踢中。
這讓陸青臨得意了起來:“幹嘛呢,早讀課不知道學習啊,安靜點行不行!”
“我不給你說我不喜歡他了嘛,我昨天下午是跟他說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很認真的拒絕了他。”何似側過身子,給旁邊的莊文澈解釋著。
莊文澈眼裡一瞬間閃過一絲光,不過沒多久有恢復了方才高冷的模樣,“就一句話的事,能說一路。”
“真的啦。”
“切。”
十二月末的雪花不知不覺間就落到了地上,三個月枯燥的學習後,即將迎來的是期末考試,期末考雖會令人頭疼,不過期末考前的元旦晚會就是治療傷口的一味良藥。
莊文澈:“你要報什麼節目嗎?”
何似:“還不知道,你呢?”
“要不報個吧,高中都最後一次在一起過元旦的機會了。你呢?要不要也報一個。”
“也好,就吉他吧。”
“那我去班長那裡報名了啊,我舞蹈你吉他,什麼歌?”
“還沒想好,你先報吧,到時候決定好了我就跟班長說。”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