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朗給自己倒上酒,只有一盤肉放在自己的面前。
“和許大哥一見如故,小弟先乾為敬。”唐朝說著端起來直接一口喝了。
“哈哈,我許朗也是這個感覺。”許朗大笑一聲,也跟著喝完。
接下來,唐朝和許朗兩個人真的如同一見如故般的把酒言歡。唐芊芊挑起面紗,在半桌菜裡挑挑揀揀的吃著,不時的還要給哥哥夾菜。
酒過三巡,唐朝有些搖晃,直接蹲在椅子上。許朗也面色發紅,言語都有些卡頓。萬金看了眼腳邊十多個酒罈,低頭盯著腳面,不言不語。
“好久沒有喝的這麼盡興了。郎呀,以後跟著大哥混,誰都不用放在眼裡。”唐朝迷迷糊糊拍著桌子說道。
“大哥,有你這句話,老弟誰都不怕。”許朗把身上的袍子也扯開了,抱著酒罈說道。
“這話沒毛病。你開口,就是橙老頭……不行,大哥我打不過,我師傅可以呀。我讓我師傅……把他給你弄死,讓你抗橙旗。”唐朝比比劃劃,椅子都被他踢飛了。
摔在地上的唐朝,掙扎了半天,又重重的躺在地上。只是他的嘴裡還嘟囔著:“師傅……我師傅……沒怕過誰……”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弄死……弄……”許朗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萬金一臉惶恐,足足愣了半天,看著唐芊芊站起來朝著唐朝走去,他才驚醒。
“唐小姐,我讓下人幫你把唐少爺送去客房吧。已經安排好了,兩間上等的客房。”萬金恭敬的問道。
“麻煩你們了,給我們安排一間就可以了。我習慣和哥哥住一起。”唐芊芊拉了兩下,沒想到沒拉動,只好對管家說道。
萬金擺了擺手,就有下人過來把唐朝抬走。唐芊芊和萬金自然是跟在身後。
就在他們剛出門,一個穿著下人打扮的人影走了進來。他自顧自的在大廳裡走來走去,赫然是一張蒼老的面容。
癱在桌子上的許朗突然睜開眼睛,一翻身就拜倒在地,然後說道:“孩兒見過義父。”
“呵呵,弄死橙老頭。哈哈……”
許朗渾身一顫,然後當即磕頭說道:“義父恕罪,事急從權,孩兒妄言了。請義父責罰。”
“哦?那你說說,你有沒有這麼想?”橙老頭緩緩的坐下,然後盯著桌子上的殘羹剩菜隨意的問道。
“沒有。”
“你遲疑了。”橙老頭拿起一個沒有動過的獸腿,學著唐朝剛才的樣子,直接用手抓著啃了兩口。
“這天水酒原漿乃是最烈的酒,一般人都可以醉死。孩兒雖然提前吃了解藥,依舊影響了反應,孩兒該死。”許朗滿頭冷汗,低頭解釋道。
“好了,我沒有怪你。真別說,這麼吃東西確實舒爽。”橙老頭拎著獸腿笑呵呵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