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理虧嘛!?”姬千禾雪白的臉蛋上滿是憤懣,她希望安承德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對不起哈……剛剛沒收住自己的心神,被她算計了。”安承德一臉賠笑著解釋道。
“信你個鬼,你手上有白萱的心狐血印,會害怕這些?!等這件事了了的,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力氣沾花惹草。”姬千禾最後的話,讓安承德雙腿打顫,這是要家法?
羅剎女的實力根本不是姬千禾混元一氣陣的對手,而羅剎女想要等待的,也不是最終的失敗。
“開!”畏縮在雕像下方的白袍修羅,忽然手結法訣,驀地,兩人的身影在安承德的感知中消失不見。
“人呢?!”姬千禾也是第一時間感覺不到蹤跡,旋即問道。
“咻!”一道黑白相間的光柱在姬千禾發愣的時候射出地表,黑白之氣幾乎是貼著姬千禾的鼻尖飛起的。
安承德抓著姬千禾的手掌暴退,腳下寒冰之氣構成冰晶地面,剛剛的一瞬,他改變了黑白之氣的攻擊方位,儘管沒有完全擋住,但是他也救了姬千禾的性命。
安承德一把手將姬千禾背在身後,只匆匆的說了句:“抱緊我!”
“怎麼回事?”姬千禾果斷的像八爪魚一樣,把安承德緊緊的抱住,感觸著背上的溫度,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讓安承德有些目眩。
“是陰陽二氣……有些古怪!”安承德的冰火之力,雖說和陰陽掛邊,但終究不是陰陽,真正的陰陽,對應著的是生死,他們主宰著生靈們的命運。
“抓緊了!”安承德感覺腳下有奇怪的東西在升起,即便不知道是什麼?可從周圍的環境來看,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嗯~”姬千禾的力道又加了一成,安承德開始了他的規避之旅。
黑色的死氣從地表四方升起,那一層將古來鎮罩住的奇怪光膜,也在死氣的醞釀中改變了原先的樣貌。
安承德的身影踩著火焰飛起,尋常人是跟不上他的速度的。
“咻咻咻……”古來鎮下,忽然猶如火山爆發一樣,射出無數漆黑的光柱,這些沒有交叉的光束在瞬息間插入雲霄,唯有一根失去了聯絡。
其中的一根黑柱,在安承德的煉獄鬼火中停住了飛昇之途。
安承德也只是嘗試這些黑柱的力量,不過從結果上來看,這些光束中的死氣並不純粹,像是被什麼東西提煉出來的。
“兩位可以現身了吧?玩這些沒有用的把戲,沒有意思。”安承德鄭重的望著空蕩蕩的昏暗天空,雖然看不見人在何處,可是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正對面,有兩道不同的氣息存在於一體。
“天道人就是天道人,這敏銳的感知力,在同齡人中,無人出其右了吧?”不男不女的磁音在安承德的耳畔迴盪,這種像是兩個人一起言語的聲線,合在一起,就像是入宮幾十年的老太監一樣。
“這邪術……將你們合二為一了?……”安承德看著身段依舊美麗,可面貌卻很令人反胃的新生魔君,問道。
“你懂什麼?!我們可是除去第一代十方魔君之後,唯一的陰陽魔!我們現在的力量,甚至可以改變你的生命軌跡。”面前的古怪玩意,異常囂張的衝著安承德叫囂道。
“吹什麼吹?就憑你們剛剛入妖王境的實力,一次生死劫還沒度過吧?你們憑什麼改變我的生命軌跡?靠信仰嗎?”安承德手裡神農尺內,大量的渡出生機勃勃的生氣,在生氣的幫襯下,安承德的生命力,超過了萬千年的底蘊。
“藥王谷的青吾氣主修生氣,煉獄鬼火雖然名義上是火力,但誰都知道它來自黃泉,這兩樣陰陽之物同時在你的身上出現,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黑白相間的鬼怪,手掌呈灰色,眼眸中的生死之氣波盪不已,這樣的存在,安承德可沒有聽聞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