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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敵來,破我陣,搶奪而走!”侍從回答。
“公子,相接吻合。”下人補充了一句話道,龍公子擺擺手讓下人退去,重新轉向安承德,說道:“看來你沒有說謊,繼續說,青丘出了什麼岔子,讓你們冒險來玄元城送死?”
“我也不清楚,但只知道和創世神樹有關。”安承德將真話說了一半,等同於說了假話。
“黃帝也解決不了的麻煩?”龍公子不相信的追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黃帝大人來無影去無蹤,這些我只是從主人夢話裡聽到的。”安承德肅然道,腦子裡正在盤算下一句鬼話該怎麼編。
“來人!”龍公子叫道!
隨從來了三個,俯首聽命。
龍公子手腕轉了轉說道:“把他們關起來。”
“大人!”安承德猛地叫道,臉上滿是慌亂的神情。
“關在何處?”隨從可不管安承德如何掙扎,一舉制服了安承德,摁在桌面上問道。
“就關在這裡,這些天嚴密監視,坐等黃帝來救人,或者等待父王會來發落!”龍公子甩袖離開了,安承德和青祖則是被相繼抬入了幽暗的囚牢。
牢房中除了長久未見陽光的臭味之外,就只有安承德和青祖兩個犯人,其他的沒有。
“沒想到你是個軟骨頭。”青祖躺在角落冷笑道。
“怎麼?沒傷到筋骨吧?”安承德擺擺手問。
“沒有大礙,你剛剛說的是不是有點多了。”青祖鬆了口氣後,問道。
“那你就不怕他們殺個回馬槍,把我們幹掉。”安承德在狹小的空間裡說話,都帶著迴音。
“龍魔不是心魔,他們不擅長審訊,甚至是牢獄他們都不屑於搭建,這裡應該是一處酒窖改的。”青祖瞭解龍魔的特點,如果現在是在幻心魔的手裡,恐怕就要悲劇了,心魔善於攻心,安承德和青祖的這點修為,可擋不住心魔的噬心奪魄。
安承德笑了笑,然後說道:“不過你的反應速度倒是不慢,那麼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我不明白剛剛的那個人是誰啊?好像很強的樣子,而且你很怕他。”
“魔族的血煞龍公子,在山海世界中,他罪惡多端的名頭可不比他老爹要弱,山海世界各族有不少被他生擒活捉的頂尖強者,面對上她,我連一成勝算都沒有。”青祖誠實的說道,剛剛看到酒鋪中的背影時,青祖就知道他們走不掉了。
安承德笑道:“也難怪你剛剛一招都沒接下來,就被制服了。”
青祖沒好氣的反問:“你有幾成把握?”
這麼沒趣的話題安承德自然不會往下接的,轉過頭來詢問道:“那要先看看你的傷。”
青祖推開安承德的好意,回答:“我的傷我有數,先說說你的事吧!”
“這裡的確和其他地方不一樣,聽剛剛龍公子的話,這座牢獄中,應該關注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進一步推測的話,還和軒轅氏黃帝有關,這個時候我就有疑問了,當年軒轅氏黃帝,有什麼貼身的隨從?”安承德很冷靜的說道。
安承德來自於十萬年之後,對於軒轅氏黃帝的名號,自然是熟知透徹,不過諸多的細節,他卻不得而知,需要青祖這個當代來為他講解:“軒轅氏黃帝,從來沒有什麼強大的隨從,如果非要說給人印象深刻的話,應該就是他的河圖,還有那把不知名的黑劍。”
“河圖相傳是黃帝在洛河中,偶得一塊奇石,方才頓悟出河圖之理,那把劍的話,我也分不清,十萬年之久,我還不是修劍的……”安承德垂頭說道,
“如果說這裡有囚犯的話,我們應該可以看到,可是為什麼這裡除了一根柱子,什麼都沒有?”青祖從雜亂無章的頭緒中,找到了關鍵,既然說他們來劫獄,那自然是要有人可劫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