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口無心。”楚琴柳眉微蹙,含笑著致歉。
“沒事。”安承德像是被摁在地上打過一樣的鬱悶。
楚琴微微欠身,從兩個大男人的身邊擦肩而過,來到岑志的身邊,說道:“妹妹一臉感傷,莫不是被某個臭男人傷到了自尊心?我猜猜……不會是這位安承德吧?”
“嗯嗯!就是他……姐姐,你好漂亮啊。”岑志一臉羨慕的看著楚琴說道,但凡是見過楚琴身上的華麗服飾的,沒有幾個女人不動心的。
楚琴順勢一手摟著岑志的細腰,然後另一隻手飛快的在岑志身上亂摸了一通,岑志渾身不舒服的扭了幾下;這要是個男的這麼做,恐怕刀已經架在此人脖子上了。
“妹妹天生麗質,就是這裡還沒有發育,不過也好,姐姐這裡正巧有一身適合你的衣服,這就送給你當做見面禮了。”楚琴很大方的從儲物法器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潔白紗裙,隱隱若現的蟬絲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岑志欣喜的捧著紗裙,觸手就像是軟軟的神物一樣,這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衣服,現在就擺在她的眼前。
“這件衣服你要是收了,你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安承德見著白紗熟悉,便開口言道。
“這樣嗎?……”岑志神情猶豫了片刻,然後一把奪過,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姐姐!嘻嘻……”
“……”安承德不忍直視的轉過身去,自己這算是弄巧成拙了,岑志以為自己在挑釁她不敢收這樣高貴的禮物,方天臣在一側不禁搖搖頭,安承德現在這樣優柔寡斷的樣子,真是不忍直視。
“妹妹的名字是?”楚琴對岑志很好,柔聲柔水的交談道。
岑志抱著昂貴的白紗說道:“岑志。”
“岑志,真難聽,像個男孩子……”楚琴很不喜歡的評價道。
“這是我到這個世界,一對老夫婦給我起的,說是名字難聽點,可以保命。”岑志老實巴交的把什麼都交代了,不過細想起來,這對老夫婦的話也沒錯,起的名字太洋氣了,說不定會讓自己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那些都是明哲保身之人的落後想法,我的傻妹妹,你看你現在的身份,加上妹妹之後穿上這件衣裙的氣質……姐姐給你取一個藝名好不好?”楚琴白皙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狡黠,安承德和方天臣聽到此話,心中有一種大事不好的預感。
“好啊!”安承德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岑志就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這個名字也不過是個代號,她並不在乎。
“嗯……好吧,姐姐想想先……嗯,妹妹的面板和雪一樣的白,那就姓白……加上這一身衣裙薄如蟬翼,輕如宣紙,那名字就單取一個萱……連起來就是白萱如何?”楚琴故作絞盡腦汁的為岑志取名字,過程中還不忘和安承德做鬼臉,當然這出戏,岑志是看不到的。
“白萱……好啊好啊!安承德之前說夢話的時候,叫過好多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值錢的好東西,打聽了好久……”岑志歡快的將安承德的老底給翻出來嘲弄,搞得本來臉上就無光的安承德,現在更是沒有面子。
“你管那些個臭男人做什麼……我們這些苦命的女人,只能做自己……”楚琴長吁著抱怨男人的無情,然後又和岑志偷偷的說了幾個整人的門道。
方天臣聽到了完整版的整人攻略,滿是同情的拍了拍安承德的肩膀,做男人難呀。
“好!從今天開始,本姑娘就不叫岑志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叫我白萱,白大小姐!聽見沒……”岑志忽然乍起,嚇了沉默的安承德一跳,望著岑志停頓在那裡的造型,安承德終於釋懷的叫道:
“好的,白萱,白大小姐。”
“這才對嘛……”楚琴摟著‘白萱’從樓頂下去,方天臣也從安承德的身邊消失不見。
之前的車伕全都被安排了下去,此刻是安承德孤身一人,望著那一道淡白色的天幕,安承德大聲的叫道:“來吧!都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