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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小事,煉器師只有一個成名作,但卻不會只有一個佳作,最好的永遠是下一刻法器。”安承德卻不在意的說道。
穆盞身上的頹態,也在安承德的生氣滋養下,恢復到了健康狀態,這個情況下,安承德估算穆盞起碼可以再活個百八十年。
“這是亡皇爺爺和爺爺換的,爺爺從他那裡拿到了一枚絕無僅有的礦石,那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我覺得不虧。”小男孩為穆盞辯解道,至於是什麼樣的礦石,安承德等人也不多問,每個煉器師都有自己的寶庫,有了各種物事的底子,煉器師才能煉出心儀的寶貝。
“別多嘴。”穆盞小聲的說道,才不外露的道理是人盡皆知的。
“沒事,依我看,在座的各位對礦石應該都不感興趣,所以你們可以盡情的說。”安承德看著下方一度跳動的價碼,他們所期待的並不是上方小小的火焰琉璃盞,而是七階煉器宗師的榮譽,只要得到這枚寶貝,不管是什麼人?應該都會和穆盞老爺子攀上關係,這一層關係建立好了,以後說不定會平步青雲。
“三萬了,這東西這麼值錢?”岑志看著樸實無華的琉璃燈盞,小聲的嘀咕道。
“心動了?”安承德看到岑志的眼眸中,似乎有金燦燦的光輝冒出,裡面對錢財的嚮往被安承德盡收眼底。
為了防止岑志做傻事,安承德悠悠的說道:“不要瞎想了,那道法器應該沒有什麼強大的攻擊力,我沒有猜錯的話,裡面的力量全是靠著燈盞內的陣法催動的,之所以是成名作,想來是陣法的來頭不小,被穆老撿漏了。”
“也不知道真假的?”岑志撇撇嘴,一臉不相信的說道,若有若無中,美眸的餘光偷偷的瞥了眼身邊的老者,究竟是不是真的,就要看穆老自己怎麼說了。
“天道……”穆老正要解釋,卻開口時折戟沉沙,安承德現在的身份,還真不好講。
“叫我安承德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講。”安承德果斷的再度自我介紹道。
老者微微頷首,一是在確認安承德的稱呼,二是在肯定安承德的猜測。
“安承德說的沒錯,那確實不是強大的攻擊法器,它之所以成名,是因為我偶遇了古代遺蹟中的一道護宗陣法,那道陣法被黑暗侵蝕的很厲害,所以屬於殘次品。我用琉璃盞將陣法吸納其中,將它據為己有的同時,還藉著當時的天地精元,將它們淬鍊成了一體。”
老人的講述讓安承德的猜測更加詳細,穆老的做法並不是煉器師的常規操作,但是也不算違背煉器師的本道。
煉器修士,他們和修煉陣法的修士不同,陣法自有屬於陣法的奧妙,煉器也有煉器的精髓;雖然只是大同小異,但卻將兩類人,分成了兩大派別。
煉器師以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在法器上銘刻特有的圖案,這種圖案被稱作:銘文。
銘文相似於陣法,卻不是陣法,陣法的存在依靠各種力量的支援,常常有因為外力枯竭,導致陣法失效的大有人在;銘文不同,銘文雕刻在法器上,法器 在被銘刻的上銘文的那一瞬間起,它們便是一體的,不分彼此,不分主次;法器自己擁有力量,所以銘文就擁有力量,法器和持有者二者合一,戰力一定超過同等級的修士。
畢竟,在理論上是二打一。
“陸萬陸仟精元石,可真吉利。”安承德看著最後敲定的數字,心中笑道。
“喂,安承德你說這樣的神器要是落在敵人的手中,我們會不會不利?”岑志問了一個非常欠揍的問題,這簡直就是廢話,安承德本來不準備回答岑志的,卻被岑志眼神中純真的神色吸引了。
“遇到有這種法器的對手,必須要搶先一步將他制服,不然一旦對手施展法器,有些麻煩。”安承德用很柔的聲音,簡潔的回答自己的看法。
岑志頷首,很認真的記住了安承德話,
安承德說完話後,屋內竟然安靜的可怕,安承德的聲音讓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下一件拍品出來了。”蕭蟬稍稍愣神後,便被下方的第二件拍品吸引了,通常情況下的拍品都是依照從低到高的順序排列的,後出場的通常是最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