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德不是之前的安承德,他沒心情搭理這個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朝侍衛揮揮手說道:“我覺得你這個時候沒有資格跟我說話……那個誰!先廢了他。”
侍衛毫無疑問的執行了安承德下達的審判,一把朴刀擦過五六人的衣角,徑直的刺在大漢的右腿中。
“啊!……”
一陣慘烈的尖叫,讓周圍的人員不寒而慄的打量安承德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
安承德悠然的從大漢的面前走過,他不喜歡花心思,所以這一次他依舊很直接的問道:“能告訴我,你是來自哪家嗎?”
魔鬼一樣的笑容映在安承德的臉龐上,剛剛的大漢就是他們反抗的下場,安承德的笑容似乎在警告他們,後果自負。
這個人很流利的說道:“我是千陵城亡皇的族人,你不能殺我,我可是來談合作的,我的誠意滿滿!”
安承德笑了,這傢伙倒是生了一張討喜的臉蛋,難怪這亡皇的人會挑他出來。
“還醋意滿滿呢!我怎麼從來不記得我有說過要和你們亡皇合作呢?你這是強買強賣嗎?如果我要是不同意,你們家會來屠城嗎?”安承德的步步緊逼,讓此人不知所措的說道:
“我們只是建議建議而已,並沒有強迫你的意思……再說了,自古有云: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這麼說你們還真有來屠城的打算了?還真是低估了你們的肚量……”安承德再度曲解話事者的意思。
周圍的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彷彿是在感嘆安承德的理解能力。
“我這……我也不想……!@!#¥%¥%!¥@#”安承德這樣忽然就把天給聊死了,話事之人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什麼像樣的話來,緊張的樣子讓安承德不得不再度放棄他,轉頭詢問最後一位七階強者。
“你覺得他說的話能不能信啊?”安承德問。
最後一人的求生欲異常的強盛,就算是跪在死氣中,也不忘表達自己的意思:“你可以不信他的,但是一定要信我的,我是代表天承來的,我們是千陵城內唯一的煉器宗門,我們手裡的法器和人脈在千陵城內可以說是數一數二。”
安承德故作恍然大悟的說道:“這麼說,你們都是來談合作的咯?”
“是是是!”亡皇和天承的使者一同瘋狂的點頭說道。
安承德忽然一改之前的模樣,很討喜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鬧了個大誤會,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打架的,實在不好意思哈,失敬失敬!……不過,剛剛第一位大哥,這種事情你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呢?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搞得現在還受了皮肉之苦……這何必呢?大家既然都是衝著合作來的,那自然是要最好來喝茶飲酒的呀,來來來,快把他們身上的穴道解開,你們看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不認識自己人呀……”
這群人有些看不下去安承德嘴臉,這是打完人,還不想讓對方記恨自己嗎?這也太賤了,前後的人設相差千萬裡。
天承使者摸著臉頰,指了指第一個壯漢說道:“那個安城主,他不是來和你談合作的,他是城主府的人,這次他是領頭來興師問罪的……你的穴道解錯了……他是為了三當家來找你們尋仇來的。”
這異常及時的一波告狀,讓壯漢的心神再度跌入了低谷,什麼叫背後捅刀,不存在的;要就要光明正大的揭敵人的短,這樣才能親眼目睹對手的遭遇。
安承德倒吸一口涼氣,他現在正在壯漢的身前,聽到這話的他,不禁搖頭說道:“是嗎?那豈不是很尷尬?……睡一會兒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