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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人?”安承德聽到這個稱呼,腦子忽然一陣短路,這個名號白澤還真的敢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應龍傳給他的。
“別聽應龍瞎講,我和他根本不是這種關係……至少現在還不是。”安自若沒有表現出異常的慌張,只是簡單的說說他們之前的關係。
“我明白你們的來意,之前應龍出事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了。”白澤沒有青玄那麼不明所以,安承德的來意他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事實上,現在白澤戰神也著急的很。
“那小子想聽聽您的高見,就不知道你有沒有心情和我說道說道了。”安承德腆著一張笑臉,等待白澤戰神的回答。若不是白澤聽應龍經常提及他,這張臭臉上現在肯定會多出好幾處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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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來得很快,在各大宗門弟子起身之後,發現長仙學院的弟子們已經做好的準備,說是要輕微改變接下來的比賽程序,於是他們就被引到中央大廳中了。
安承德頂著黑眼圈站在大廳的邊緣打哈氣,一口氣還沒喘上來,凌彩兒這個小祖宗就堵在他的眼前了。
“我去,我親姐姐,你在這幹嘛?”安承德頂著滿肚子的不爽叫道,凌彩兒這種仗著自己漂亮、本事高強的女漢子他還真的沒碰到過……
凌彩兒揪著安承德衣領咆哮,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有咫尺之遙,檀口輕吐蘭息,香氣撲面而來,“行啊!天道人,這一手瞞天過海做的可以啊!我們辛辛苦苦的幫你,你就這麼報答我們的?”
“這個要說清楚啊,我可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些是我們商榷了一夜方才想出來的,並不是我有意要隱瞞你們的。”安承德立馬鄭重的回答,周圍如此多人看著他們,安承德現在可是有婦之夫,絕對要擺正自己的姿態。
“師姐,注意場合。”凌彩兒還欲多說什麼,凌仙兒在身側小聲的提醒道。
“嘿嘿……”安承德尷尬的衝著周圍的師兄弟們笑道,這樣的場合他真的是輕車熟路了。
“你給我等著,你個負心漢。”凌彩兒鬆開安承德後,俏臉上一百二十分的不樂意,那幽怨的眼神加上她的用詞,安承德果真的感覺到周圍冷寂的空氣。
凌彩兒很囂張的走著大步流星的步伐,絲毫不介意周圍人的目光,她反正誰都不認識,根本不在意這些;反之,安承德就不一樣了。
“話說,昨天晚上你和小姨出去了,一夜未歸,不知道眼前這一幕你怎麼解釋?”姬千禾笑盈盈的倚在安承德身側的牆壁上,那笑裡藏刀的美靨註定是安承德下半輩子躲不掉的噩夢。
“師弟可以啊!這才一夜沒見有搞定一個,話說你這種學以致用的手段,我們真的沒法和你比。以前,我們也就是把話本子上的情節拿出來調侃一下你,沒想到現在你成了百事通了。”趙無秋身上的繃帶已經盡數拆除了,那麼重的傷在青吾氣的作用下,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除去一點點揮之不去的淤青,其他的和以往沒有區別。
安承德真的是很想推開師兄解釋剛才的一幕,可姬千禾已經賭氣離開了他身邊,這讓他無從辯解。
“師兄,你幹什麼呢?這個時候還火上澆油?你是真的想樑子越結越深嗎?”安承德推開趙無秋,抱怨剛剛趙無秋的舉動,這簡直就是損友。
“你現在的注意力不能分散,一會兒你上場,不要流露出過多破綻。”言無生在一側沉聲對安承德說道,第一場安承德對陣劉勤的比賽,如果可以拿到開門紅,長仙學院這邊的壓力會小上許多。
“真正的感情不是不需要解釋的嗎?別擔心那麼多了,小師妹那邊有端木在,你還怕老婆跑了?”趙無秋大大咧咧的說道,剛剛的事情在各宗弟子中算是一樁風流債,討論一番後,便過去了。
比賽場已經紛紛完畢,安承德和劉勤那場在宗門外的臨時比賽場進行。
段滄瀾和青亦的比試被安排在刑堂比試。
子書睿安和端木的比試在內務堂舉行。
藥冰遊和言無生的比試自然就在藥堂內。
一上午比試八場,每個賽場進行兩次切磋,場中各有裁判團,領頭的是長仙學院的各位長老,其他規程不變。
上四場比試結束之後,按照之前的比賽對陣,繼續安排接下來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