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現在無礙性命吧?”安承德關注趙無秋的傷勢,這一天沒出現,外面發生的事情倒是不少。
“無秋師兄最危險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還好有青玄老前輩在,他那一手獨門的救治手段,簡直沒話說。”師姐在崇拜安承德時候,順帶著也崇拜起了安承德太爺。
“青玄族長親自醫治的?”安承德見到藥堂的位置要到了,問出了最後的問題,不想兩個師姐將裝有藥物的儲物袋塞給了安承德,然後飛快的離開了。
安承德看到一溜煙沒影的師姐,也不好大聲的呼喊,只好自己進藥堂送藥。
進入藥堂的空間,安承德便被一股濃厚的氣味衝的七葷八素,血腥氣加上藥草為夾雜在一起,這倒像是戰時前線的醫務處,裡面充實著血肉之氣。
安承德閉氣進門,見到被裹成木乃伊的趙師兄,身上縈繞著璀璨的綠意,是青吾氣,安承德在開賽之前,將青吾氣留給了青玄,說是物歸原主,其實是青玄說,青吾氣許久未面世,外界傳言藥王谷失去了底牌,所以要接過去用用,鎮一下為非作歹的賊人。
青玄立在一旁,旁邊坐著的還有言無生、端木與幾位分堂長老們,見到安承德來,他們臉上有那麼一抹的詫異,當看到藥草的時候,旋即明白了。
“那倆丫頭呢?”端木接過安承德手中的藥袋,問起那兩人的去向,安承德只能苦笑一下,沒有言語。
這裡的氣味,著實不適合女孩子來,滿屋子的血腥氣,加上週圍的血跡,知道的是在救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在殺豬。
“師兄沒大礙吧?”安承德本來是想問什麼時候能夠康復,可在中途改了口。
青玄輕瞥了安承德一眼,並沒有長久注視:“這小子福大命大,體內有一道妖氣護住了心脈,不然現在閻王爺已經點他的名了。”
“真的是狂魔?”安承德粗略的感知周圍被逼出來的狂煞之力,除了暗魔堂的狂魔之外,安承德想不到年輕一輩裡,誰有這樣的本事。
“其實我是想認輸的來著,不過無秋說,老是認輸的話,外人會看不起我們。所以便去和太叔狂打了起來……”端木難過的說道。
林無邊碰巧此時進門,見到此景,不由得說道:“趙兄福大命大,沒事的,有青玄前輩在,這小子只會因禍得福。”
“師兄確定了是狂魔本人嘛?”安承德開始詢問林無邊細節,當時在江水城前,和狂魔交手的,林無邊就在其中。
“****不離十了,當時我見到那雙眼睛,我就知道是他了。”林無邊從太叔狂的目光中,辨認出他的真實身份。
“都是為了面子。”安承德不由得撇撇嘴,心想兩位師兄的命是真的不好,一共十幾場混戰,偏偏就給他們遇到了如此棘手的傢伙。
“有的時候虛偽的面子,要比我們的性命更重要。你現在剛剛繼任藥堂大弟子,還沒有深刻的領悟到這一點,過段時間,你就瞭解了,大弟子的名頭,可不是白戴的。”林無邊誠心的教導,安承德一愣,他從十萬年前見到了很多事物的本質,倒是忘了現在的階段,並不是災難之年。
“師弟受教。”安承德心想如是想,口中如是說。
言無生在這裡守了一天一夜,心情沉重的他幫著端端水,跑跑路,給前輩們打了一天的雜。
“小安,對於狂魔,你有什麼想法?”言無生沒有正面和狂魔交過手,只是在北線的逃亡路上,對過幾招,並沒有更深層次的瞭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