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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九尾在湖水中嬉戲快活,安承德則是回到小世界中,於五行命盤中洗刷自己的慾念,心如止水的重新點開空間離開小世界,這一次,他選擇的是青祖的位置,這一次總不能再想之前那麼尷尬了,安承德如此想到,青祖總不能在和美女把酒縱歌吧!
“咻!”安承德出現在山海世界,面對的是一張滿是傷痕的背脊,這個場景,讓安承德周身毛孔一緊,趕忙閉上眼睛,連退數步道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這裡是……”
“喂!你在說些什麼?”青祖的聲音迎面而來,安承德從掌心的小縫中,偷偷的看了一眼,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青祖,他現在上身半裸著,一身肌肉的他,不悅的看著安承德。
“哈哈哈!原來是你啊!真巧真巧!”安承德哈哈笑道,笑聲中透露著慢慢的尷尬。
“你這個反應,不會是剛剛偷窺回來吧?說說你剛剛看到的是哪位美女?”青祖雙手掐腰,一眼便看穿了安承德小心思,而且直言說破道。
“我沒沒有!”安承德連連擺手,不過臉上的慌張表明他發虛的內心。
“呵呵呵……真是少年風流啊,他剛剛應該是在偷看狐狸洗澡,一股子的狐騷——味……”青祖的身後,一群老道士撫虛笑道。
“你不會是在偷看白萱洗澡吧……”青祖一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問道。
“……”安承德撓著頭,不敢說話道。
“你可真行,那倆姐妹可是男人的毒藥,剛剛幻化為人,身上有狐氣沒有洗淨,不過你也是夠膽,不怕被她們吸成人幹?還能完完整整的回來!不錯不錯!”青祖靠近安承德,發現安承德的身上確實有一點白萱的味道。
“先祖,我可沒有看過這麼缺德的事,絕對沒有!你可別冤枉好人!”安承德立馬錶現出絕對的肯定,一種士可殺不可辱的勢頭。
青祖目光輕輕的瞥了下安承德的雙腿,然後不經意的搖頭嘆息道:“你雙腿都在打顫,什麼沒有啊?你這究竟是怕我?還是怕你啊?還是怕她們姐妹倆啊?”
安承德迷糊著說道:“什麼意思?”
“小青祖的意思是,你是怕你家裡的老婆呢?還是怕別人非議?還是怕你外面的情婦啊?”背後一身邋遢的老道士,躺在石階上,仰頭喝著葫蘆中的水說道。
“你個老沒正經的!人家小孩子吵架,你也插嘴,這群老東西里面就你當年欠的風流債最多,還好意思在這裡幫後人分析情事是嗎?”身邊儒雅的老道,拂塵撒開,落在哪個老道士的臉上,呵斥道。
邋遢道士無奈的擺擺手道:“算咯算咯,老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來辦吧!”
青祖和安承德忽然就沒有了鬥嘴的心思,就聽見邋遢道士又抱怨道:“連連戰事!連口酒都沒得喝,這日子過的真苦啊!”
周圍的大能者們吐槽道:“那麼多人命都沒了,你還想著喝酒,看給你美的!”
“我這個人就是風流快活的妙人,如果沒有美人作陪,沒有美酒在手,空對著天上明月又有什麼意思呢?這就是我們男人舍不下的那點事。”邋遢道士很壯哉的連拍大腿道。
隨後,一連串的反駁之語,將邋遢道士懟了個底朝天。
青祖回過神來,打量著安承德問道:
“你沒事吧?聽說剛剛你又被十巫們帶去聊天了,他們為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