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見過大師兄了。”姬千禾跳下來說道。
“也好,一起見就一起見。”公孫沒有反對,安承德也是緩緩的點頭。
……
刑堂中的任務照常發放,弟子們魚貫而出的準備著大大小小的任務,言無生沒有身亡的訊息,無疑是讓本該心灰意冷的弟子們,重新拾起了信心,幹勁越發的足了。
“大師兄能活下來真是萬幸!”姬千禾路上和安承德說道。
“是嗎?那還不是因為子書睿安那群人留手了?”安承德回答道。
“對於這個子書睿安,你怎麼看?”公孫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問道。
“這個人很棘手,他可以毫不在意將言無生放出來,可見他的度量很大;可他轉眼又毒殺三城百姓,又足以證明他的手段和決心,加上他的天賦,說一句實話,不是你們取消了集會的話,我可能會敗在他手上。”安承德老老實實的給出自己的看法,總而言之,安承德自己沒有信心打敗他。
“你是會敗在他手上,但是你不會死在他手上,這一點還是很有差距的。”公孫笑著說道。
“那倒是,他敗我容易,殺我很難;不過他見到我的時候,表現好像有些不對勁,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安承德回答。
“哪不對?”公孫問。
“他好像很期待見到我,又不想見到我的樣子。”安承德直觀的給出回答,這只是他的臆測,具體是怎麼回事?還需要正面問他才行。
“是你的錯覺吧,修煉這一途,會產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有些是寶貴的,但是有些是要拋棄的。”公孫果斷的將安承德的猜測給打斷,認定這個感覺是錯誤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在我看來,這個世界很簡單,不是敵人,就是朋友,哪有那麼矛盾的感覺。”安承德微微一笑,不過心中卻冷不丁的跳了一下,這個感覺,讓他心生疑竇。
“子書睿安那個人好壞的,聽你講他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太殘忍了。”姬千禾說的,自然是安承德說到的蘇香塵和嶽昊良,兩人也是叛逆一方的子弟,竟被他毫不留情的當作棋子拋棄掉了,這事情辦的雖然果決,但是更多給人直觀上的厭惡。
“一招金蟬脫殼把我耍的團團轉。”安承德自愧不如的搖頭嘆息道。
“每個人都有長處吧,子書睿安擅長經營,你不敵是正常的,下次碰面,你要好好想想怎麼和這樣的人對陣,這個人的存在,會讓你的心智快速的成長。”公孫長仙教導道,他對子書睿安卻沒有太大的怨言,言語中,還透露出讚賞的語氣。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那我見到他轉頭就跑不就行了?”安承德氣呼呼的說道,心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頗有不甘的。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很適合你的風格。”公孫不禁笑道。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心煩。”安承德擺擺手,將這道雜念拋於腦後。
“到了。”姬千禾看著刑堂的匾額,裡面的門戶是空間節點,進入刑堂也是另一個空間。
“師兄的傷沒事吧?”安承德轉頭問公孫道,言無生的狀態好壞,最直觀的還是要取決於公孫的回答。
“誒!這小子還是太任性了。”公孫嘆了口氣後,進了刑堂,留下安承德和姬千禾一頭霧水的兩相無言。
“師兄?”安承德進了刑堂的總廳,便見到言無生正坐在首位療傷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