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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戰神?久仰久仰!你可是我的偶像!”安承德忽然已經激動的握住白澤的手掌,一陣激烈的握手之後,應龍沒好氣的說道:
“你小子倒是挺客套,這馬屁拍的真是沒誰了!你又沒見過白澤,久仰個毛線啊你!”
應龍打消了白澤的尷尬,不過面對應龍的質疑,安承德也是異常聰慧的回答:“未見其人,先聞其名嘛!白澤戰神統領妖族八萬眾,上戰蒼穹,下滅九幽,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傳說呀!”
安承德的所言,無疑令所有人側目,他所說的歷史典藏,就算是幾位資格較老的都沒有聽說過,應龍同樣疑惑的回答:“嘶……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我都不懂!”
安承德皺了下眉頭,隨後口若懸河的解釋道:
“宗門裡面的藏經閣裡有詳細記載啊,不僅如此,我還知道白澤之外其它強大的異獸領袖,山海有云:四象之下,亦有守護,曰:白澤,勾陳,騰蛇,夔牛,白狐,空狐,麒麟,鳳凰,畢方,金烏,……白澤戰神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史冊記錄裡,都是超人般的存在。”
聽完安承德彷彿報菜名一樣的說完差不多半數的異獸名單,全場震驚,安承德作為當事人,卻表現的一頭霧水,心想著這些不應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嗎?
謝塵嘆了口氣,忍不住的嘆息道:“看來我回去是要多讀讀書了,書到用時方恨少……”
眾人和謝塵有同樣的感觸,光是安承德說出來的異獸名單就足以讓所有人震撼,果然讀書人就是不一樣,說話的時候威風凌凌。
“好了,知道你閉關讀過兩年書,不需要再炫耀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討論!”公孫在一旁打斷眾人的思路,講問題重新拉回到相柳上。
“剛剛我來的晚了些,有什麼問題嗎?”安承德真誠的回答道,言語誠懇。
“上古兇獸相柳,聽說過嗎?”公孫提問。
“這個是自然…《海外北經》中載:“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於九山。相柳之所抵,厥為澤溪。禹殺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樹五穀種。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為眾帝之臺。在崑崙之北,柔利之東。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而青。不敢北射,畏共工之臺。臺在其東。臺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衝南方…而且還有記載,相柳兇獸的強大超過了當時的大禹,於是戰神應龍…呃…也就是老師的前代,與其合力方才鎮壓。”安承德以為又是在考驗他,便侃侃而談的揹著書……聽完安承德的話,明白了安承德的知識儲備很足,這讓公孫省去了解釋的麻煩,接下來可以直接步入正題!
“你知道的挺全面,這樣也就好辦了,之前的天地異變你應該知道的,北玄大陸在短短的半日內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一切都塵埃落定;此事先不提,根據我們的推測,在上游的某處,一座神像內藏著一道封印,封印的力量是為了限制相柳的,現在被毀掉…喂!你到底在沒在聽?”
“啊…在的在的!所以說你們是在找那個搗毀神像的人了?”安承德有點措手不及的尷尬回答,大腦像是短路了。
“不是,我怎麼感覺你是大智若愚啊?傻了?”公孫作為掌教,自然有教育的資格,當下也不給他面子,直接就呵斥起來。
子書睿安也是局中人對於安承德的走神,他倒是明白許多,所以,他出插嘴說道:
“這位兄臺應該如果那裡,對那裡有些映像…”
“是的,之前身體不適,我去尋醫,看到暗魔堂的人驅趕了原住民,然後…”安承德的小腦袋瓜遠比子書睿安想象的要機靈,想要安承德認罪,現在征服他的這張嘴!…什麼尋醫?本來就是為了那玩意去的!反正只要把這汪水攪混就行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們可沒有傷及村民的性命!”子書睿安一側,平靜下來的狂魔很是衝動。
“那三劍峽三座重城,你怎麼講?百萬軍民!是憑空蒸發了?還是被你吃了?!”安承德這個心裡窩著火,反正大人們都在,他可是沒有絲毫的畏懼,要打的話,四位前輩一點都不虛。
“你…我…”狂魔在口舌上,根本不是安承德的對手,更何況這個事情他也不佔理。
子書睿安不禁無言,在不佔理的事情上,越多的解釋都只會成為掩飾,這個問題能避就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