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的魔物來了,白袍修羅,一把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面癱男,手持空白摺扇,精光閃過,青禹和修羅的扇風對了一掌,沉重還帶有凌厲之意,一擊抵消,青禹尋不到修羅的蹤影。
青禹擊退修羅,心神在電光火石間,粗略的估算著:六階魔,距離七階應該只有一步之遙,精通暗殺,冷酷無情,還有可能會有同伴。
果不其然,青禹的後側軟劍飄然,如沐春風般的撫摸青禹的髮絲,“叮!”
青禹的反應和感知一樣的迅猛,一根銀針抵住偷襲的軟劍,然後迅速的反手捉住偷襲者的手腕,掌心用力運功,道力澎湃如海濤般莽撞的衝入敵人經脈。
“叮~”軟劍不受力的脫落掌心,青禹不太靈便的右手抓住劍柄,劍光飛舞,劃過偷襲者的脖頸。
沒有鮮血噴湧,沒有難以置信的恐懼,偷襲者竟然雙足一蹬,消失在背後的黑暗空間裡。
魔和人類不同,即便是被割喉,也可以無傷大雅的繼續行動!
“咻咻咻!”右掌劍柄交到左手,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招在魔物中橫行,劍式不像剛才用青吾氣帶有淨化之力,融會貫通青吾氣,青禹還沒有做到那一步,他只能將青吾氣在體內運作,融合在劍式裡恐怕要花不小的功夫。
利劍畢竟和鈍尺不一樣,即便青禹心中嚮往君子之道,但家傳絕學裡沒有劍術,只是在後來江湖上練了幾年,武器都有屬於它們自己特性,熟練的掌握特性,就可以把武器融合到自身血脈,加強不菲的戰力。
修羅和偷襲者一次不中,需要時間重新的準備下一次偷襲,這段時間只是普通的魔物衝陣,並沒有什麼大的變故,青禹斬了幾輪衝擊,心中愈發覺得不對勁,調虎離山後的偷襲不應該只有這樣的強度,似乎自己遺漏了什麼!
“啊!”青禹想念中,背後傳來姜雅香尖銳的驚叫聲。
劍鋒倒轉擲出,盤旋飛龍般的在空氣中切斷魔物的雙足,青禹凌空飛躍進入姜雅香佈置好的陣圖裡,發現陣中竟然有人挾持了自己的孩子!
“什麼……什麼時候?”青禹等著白袍冷麵書生,和身材窈窕的黑麵女郎。
“青吾傳人好嫩啊?姐姐我看著都想來一發了……”黑麵女郎賣弄騷姿的輕喘,搞得像醉月樓裡迎客的風塵女子。
“你們叛逆者都這麼沒下限嗎?”青禹黑沉著臉低聲罵道。
“下限這種東西只是人類定的,像你們這些正人君子,不屑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可辦法就放在那裡,總歸是要有人用的不是嗎?小哥哥?……”女郎一點都不生氣的嬌笑道,他們佔據主動,誰先生氣發怒,誰就輸了。
“不要臉。”青禹無奈的搖頭,和叛逆者交手,不同於江湖上的坦蕩切磋,各種花裡胡哨的下三濫重新整理自己的三觀。
“本座就當你誇我了,小弟弟……青吾氣交出來吧~我會讓你兒子體面的死去,不然……”女郎玉蔥般的纖手輕撫孩子稚嫩的面頰,讓青禹的心神不禁咯噔一跳。
“慢!青吾氣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你們先放了孩子!”青禹慌忙言道。
“急了……好吧,十息之內,渡出青吾氣……”女郎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幃上,玉腿間的風光無限美好,可沒有人欣賞。
女郎不僅提出了要求,指尖尖銳似刀的長指甲一點點的刺入孩子順滑的肌膚,不同意,孩子就會夭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