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琛看向林渠:“說不得,不過是你們自作自受,她們只是砸了你的收藏室,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林渠氣急,當即也顧不得什麼,怒道:“她們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你們,你們要助紂為虐嗎?”
“陸劭剛剛說的對,你如果不去砸了林意濃的店,她們會過來?怕是她們根本不會踏進林家。”厲司琛說話格外直接,“你們造的因,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時間過去這麼久,你要是敢報警,早就去報警了,還用等到現在?”
厲司琛冷漠的看著林渠:“怕是不敢吧?”
一句話就戳中了林渠的三寸。
“害怕方潼背後的傅家?”厲司琛語氣中半點疑問都沒有,而是很肯定的說。
林渠臉色瞬間很難看:“你們就是這麼慣著她們的?她們要是哪一天去殺人,你們是不是還要幫忙遞刀!”
厲司琛眉眼微沉,嗓音清淡卻篤定:“方潼性格溫和,身嬌體弱,一般不會和人動手。”
言外之意,你說的那種情況根本不會出現。
林渠嘴角狠狠扯了一下,他到底是從哪裡看出她性格溫和,身嬌體弱的?
裴格懶洋洋的倚在門上,肩膀一顫一顫的,憋笑憋的辛苦。
林渠到底怎麼敢和厲司琛開懟的?
厲司琛看了眼方潼手上的球棒,有什麼東西在緩緩流下,他視線微微上移,看到了她流著血的手,他眉心狠狠一蹙:“你手破了?林渠對你動手了?”
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的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要去看她手上的傷口。
只是剛碰到,就被方潼直接推開了,女人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不是林渠打的,是我不小心被瓷片劃破了。”
“去醫院吧。”
方潼只是甩了下手:“等到醫院傷口都已經癒合了。”
這麼小的傷口,根本沒有必要。
方潼見他離的近,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她看向了林意濃,問:“還砸嗎?”
林意濃緩緩搖頭:“不砸了,砸累了。”
方潼試探性的開口:“那我們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