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你現在說愛她，你讓她憑什麼接受你？憑你給的那些痛苦嗎？”
林霽毒舌技能全開，懟的厲司琛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半晌後，厲司琛才微微抬起頭：“可，如果她知道是你把孩子給我的，還差點害死思念，你說，她會如何？”
林霽身體一僵，他瞪著厲司琛：“你敢威脅我！”
厲司琛雙手還胸，常年身居高位，讓他比常人更有壓迫感，眉目低斂時，全是冷意。
分明什麼話也沒說，林霽卻被他盯的渾身不舒服，打心眼裡的害怕：“你，你想說什麼。”
他想著，如果厲司琛真的想要告訴方潼真相，就不會在這裡聽他說這些話。
厲司琛肯定是有所圖的。
厲司琛冷冷的道：“說說這五年，她都發生了什麼吧。”
林霽：“就這？”
“你有意見嗎？”
林霽急忙搖頭，他哪裡敢有意見啊。
於是，一下午的時間，厲司琛什麼工作也沒做，就在自己辦公室裡聽林霽講了一下午關於方潼的事，還有傅華景和方初昕小時候的一些趣事。
有時候說到激動的時候，林霽還會罵厲司琛幾句，因為實在是有些太不當人了，然後他就會收到厲司琛的一擊冷眼。
林霽心想，講個故事可真難，都不能隨便發表自己的意見，他很久沒有這麼憋屈過了。
厲司琛卻聽的津津有味。
直到天色暗下，林霽忍不住的摸了下肚子：“不是，厲總，這都五個小時了，你可饒了我吧，我餓了，要吃東西。”
厲司琛掃了他一眼，說：“最近今天每天準時過來，不要想著跑，我能把你從國外抓過來，在帝都這個地方，你就是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我也能找到你。”
林霽嘴角狠狠一抽，在心裡罵他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