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回過頭，去看方潼，緊抿的唇慢慢張開：“對不起。”
方潼冷漠的看著他：“你的道歉有用嗎？要不是因為你是孩子的父親，我可以直接去法院告你。”
厲司琛身體僵了一下：“我知道。”
方潼慢慢往樓下走。
這時，傅沉也走進了客廳，他甚至沒有看到厲司琛，目光直接就鎖定了方潼，帶著無盡的溫柔和憐愛：“潼潼。”
方潼這才加快腳步，直接衝進了傅沉的懷裡。
傅沉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回抱住她，心疼的拍著她的背，發現她一直都在顫抖，低聲問：“怎麼了？”
方潼在他懷裡搖了搖頭，只是委屈的哭了起來。
傅沉一時也不敢追問。
他看到了廚房的狼藉，看到了厲司琛額上的傷，也看到了他嘴邊的血跡，他眸色微深，想到什麼，神情瞬間陰沉下來。
他慢慢推開方潼，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珠，溫聲道：“你先上樓，我和厲司琛有些話要說。”
方潼看到他就安心很多，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在她上樓後，傅沉慢慢解開了袖釦，撩起眼皮，看向厲司琛：“厲先生，我們出去談談。”
短短的幾個字，充滿了殺氣。
厲司琛神情冷漠，跟著他走出去。
剛走到長廊裡，傅沉轉過身一拳就打了過去。
厲司琛看到他的動作了，但是沒躲，生生捱了一拳。
傅沉冷漠的問：“你到底怎麼欺負她了！”
厲司琛只是抿著唇，說：“要打就打，哪那麼多廢話。”
傅沉被他氣笑了。
頭一次見到上趕著捱揍的。
厲司琛只是在想，可能這樣會讓方潼解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