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小翠端來了茶水,葉子怡便跪下去給香太妃敬了茶。
剛剛起身,林清婉便陰陽怪氣地對葉子怡說道:“姐姐,不是我說你呀!你怎麼一點家教都沒有呢?媳婦頭一次見婆婆,敬茶的時候怎麼能用絲巾捂著臉呢?即使你的臉再醜,也不能捂著臉敬茶呀!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再說了,母妃可是先皇最寵信的妃子,要是這事傳出去,你讓母妃的臉往那擱呢?”
還沒等香太妃發怒,葉子怡便冷冷地說道:“你是何人?見本王妃不行禮也就算了,怎麼還跑到母妃面前挑撥離間,你信不信我用麻醉針扎你,讓你兩個時辰內一動不動的癢死在這裡。”
玄武昨天被葉子怡用麻醉針扎的事情,早已經傳遍整個秦王府了。看著他不僅一動不動,而且還癢的十分痛苦,眾人都紛紛說葉子怡的太狠了,要不是冬梅出手把玄武給打暈,估計能把他癢死。
“不要,千萬不要啊!”
香太妃和林清婉幾乎同一時間開口,香太妃繼續說道:“葉子怡,你給哀家記住。這裡是秦王府,不是你們葉家,容不得你放肆。”
見葉子怡沒有回覆,林清婉害怕她真的發瘋拿針扎自己,連忙欠著身子說道:“姐姐,我這就給你請安。你千萬別誤會,別生氣。我只是怕秦王府人多嘴雜,到外面亂說話,不僅讓母妃丟臉,而且還會讓別人說你沒家教。”
葉子怡立刻呵斥道:“你也知道的臉醜,難道不怕我拿掉絲巾嚇到母妃嗎?”
誰知道香太妃卻急忙說道:“哀家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還多,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你儘管把絲巾拿下來,哀家也想見識一下你究竟長得如何?”
“母妃,不瞞你說,我這臉是中毒所致,由於中毒的年限久遠,早已經病入膏肓了。我怕這毒會傳染,如果母妃不怕被傳染到的話,我這就把絲巾拿掉。”
說完,葉子怡立刻裝作一副要把絲巾扯下來的人模樣,然後還慢慢朝著香太妃走了過去。
嚇得香太妃急忙起身,快步往後退,一個不小心栽了個跟斗,口中還不停唸叨著:“你不要過來,你千萬不要快來啊!”
“哦,母妃是你自己不要看的哈!可不是我不願意把絲巾拿掉,其實我也是為了大家好,沒想到你們不知道我用心良苦。”葉子怡裝作一副十分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心疼。
“對了,姐姐,我剛剛聽你說,你中這毒,已經到了病入膏肓了,難道這毒根本就沒有得解嗎?究竟是中了什麼毒呢?”林清婉假裝十分關心的詢問,其實她內心非常像葉子怡立馬死掉,那樣子的話,她就可以單獨佔有夏蕭羽了。殊不知即使沒有葉子怡,夏蕭羽也未必能看的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