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如此關切,也就意味著,她想成為他的結髮妻子。
“外戚,只要於國體無損,即便與我平起平坐,也不會忌憚。況且,莫家乃忠君為民之士,又豈會於國有礙?”
君昭翰的話,無疑是一顆定心丸。
莫如深再也忍不住了,越過畫屏,竭盡全力地扎進君昭翰的懷裡。
“君昭翰,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莫如深,對待君昭翰,一向都是小心翼翼地試探。
這是,莫如深第一次對君昭翰這麼大膽。
也是,莫如深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喚君昭翰。
君昭翰緊緊地擁住莫如深,似乎要將她揉入血肉之中,“阿深,我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以後,我絕不會傷你的心,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如今,他不必再受人掣肘,不必再顧忌其他,可以聽憑自己的內心,只對莫如深好。
莫如深的頭,埋進君昭翰的懷裡,用君昭翰的衣服,將自己的眼淚都蹭掉,“以後,我都不會再一走了之!”
君若不離,妾定不棄!
“阿深,從今往後,我再不是孤家寡人!”
御顏熠回到房間時,燭火已經熄滅,推了推門,果然被反鎖了。
御顏熠熟門熟路地繞到窗臺,身形一閃,便躍入了房間。
御顏熠在房間略略掃過一眼,將目光定格在美人榻上。
榻上,容清紓嬌小的一隻,就那麼蜷縮著。
御顏熠一步步向容清紓走去,將容清紓攬入懷中,“等我,沒睡著?”
容清紓確實沒有睡著,更沒有任何的睡意。
只是,御顏熠一問,容清紓就嫌棄地將御顏熠推開,“你吵到我了!”
不是在君昭翰那裡,還回來作甚?
容清紓也只是虛虛一推,並沒有用力,御顏熠卻不滿地抱得更緊了,“剛剛,為夫去做紅娘,促成了一對有緣人,夫人打算如何獎賞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