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麼一大家子人毫無底線地寵著,能不無法無天嘛。
容清紓這一日,將所有前來看診的的病患都號脈開藥後,又和御棠華細細談論許久關於女學的事宜。
所以,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才離開青囊館。
容清紓算了算時間,皇宮的宮門,早就已經閉上了,便直接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容清紓剛走幾步,便看到御顏熠披著一身月色,緩步從容,向容清紓走來,“捨得回來了?”
“你怎麼出宮了?”
自從御顏熠回京後,為了方便,便住在皇宮中。
今晚,還是御顏熠第一次出來n。
“婦唱夫隨,我家的傻姑娘出宮,我自然不能在延和殿獨守空閨。”
御顏熠說著,便將容清紓橫抱在懷裡n。
容清紓擔心摔下去,趕緊摟住御顏熠的脖子,“你一個人便出來了,孩子們呢?”
“三句話不離那兩個小鬼頭,不怕我吃醋?”
“你吃的飛醋還少嗎?”容清紓捶著御顏熠的胸口,“快說,孩子去哪裡了?”
“父皇聲稱,我們明日會折騰一整日,為了讓我們今晚安寢,孩子暫且放在他那邊。”
容清紓抽了抽嘴角。
有御顏熠在,她能好好休息?
第二日,是古御的大日子,更是容清紓和御顏熠的大日子。
只不過,容清紓還是按照慣例,雷打不動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就連御顏熠,也硬生生陪著她,睡到那個時候。
等容清紓醒來時,趕緊手忙腳亂地跳下床,“來人啊,快,給我更衣!”
容清紓更衣,一向都是自己動手。
可是,那禮服實在是太過繁複,他自己一個人穿的話,不知道要穿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