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清楚。常將軍讓我們將病死的動物死屍,全都扔到南義溪的上游後,又讓大家撤退十里,還嚴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南義溪。”
雖然嶽武沒有說多少,但容清紓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常越在南義溪投放大量病死的牲畜,將水源徹底汙染,又嚴禁韶國將士靠近南義溪。
如此一來,飲下南義溪溪水的人,只會是古御將士。
水源都已經被汙染成那種地步,一旦飲下那水,將士一定會得病。輕者,讓士兵喪失戰鬥力,成為待宰的肥羊;重者,直接喪命。
這常越,還真是好算計。
起初,讓染上鼠疫的百姓上場殺敵,將疫病傳去古御。
如今,竟然又故技重施。
既然如此,也別怪她下手狠辣,“好兄弟,軍營附近,還有什麼地方有水源。”
“去年韶國大旱,好些水井都已經幹了。韶國邊境附近,都是荒無人煙的旱地。現在,也就只有軍營附近,有一口不大不小的水井。如果不下雨的話,這口水井,也堅持不了幾天。”
得!
如今已經是夏季,韶國本就少雨。
那口水井,過不了幾天就會乾涸。
常越將南義溪水汙染,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她都用不著費心去使手段。
“兄弟,前邊就是我的營帳,雖然小了點,但好歹是一個人住的。睡覺時,不會被人吵到。”
“你把營帳讓給我,那你呢?”
“我今晚還要巡夜,還不能睡。兄弟,你就放心睡吧。”
容清紓見嶽武,確實是精神抖擻。看來,白天已經睡飽了。
“對了,你們常將軍的營帳在哪裡?”
這個常越,屢次三番地使些陰損手段,她還真想去會會這個常越。
“看到那個最大的營帳了嗎?那就是我們常將軍的營帳了。不過,他現在已經歇下了。兄弟如果有事找常將軍,明天早上,我帶兄弟去找他。”
這樣,他就可以順利見到常越,說不準,常越就看上了他的打仗天賦。
以後,他就能平步青雲了。
嶽武越想,越是忍不住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