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紓配完足量的軟筋散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肚子也不斷地發出咕咕的叫聲。
容清紓正打算出去找些吃的,夏大叔便送來了簡單卻爽口的飯菜。
“吃完飯,我們就要行動了。”
夏大叔鬥志昂揚,也激起了容清紓的好奇之心,“大叔可否同我說說今晚的行動?”
夏大叔一向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夫人信不過你,不讓我跟你說。到時候,你跟著我們過去就是了。你也不要擔心,大叔不會害你的。”
容清紓被夏大叔的直來直往,逗得不禁笑出聲來,“我從沒想過,大叔會對我不利。”
夏大叔的為人,就和夏霽一樣,能明著來的,絕不會玩陰的。
所以,絕不會用些齷齪的手段,背地裡害她。
容清紓這番恭維話,大大取悅了夏大叔,引得他哈哈大笑,“容清紓,你肯這麼相信我,我也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門外等著的夏夫人,卻很是不耐煩,“還磨磨唧唧作甚,到底還出不出發了?”
“來了來了。”夏大叔又回頭望向容清紓,“一切都按照我說的做,很快,你就可以見到阿熠了。”
夏大叔的話,讓容清紓的心,泛起了陣陣的漣漪。
她與御顏熠分隔兩地,將近三月,如今就要相見,容清紓既膽怯又激動。
懷著這般的心緒,容清紓緊跟著夏大叔,潛進了清嘉城的大牢。
甚至換上了囚服,和那些被常越最近抓的百姓關在一起。
雖然夏大叔沒有說,容清紓卻猜出了他們的目的。
容清紓小心地挪到夏大叔身邊,“大叔,我們的行動,可是營救這些百姓?”
夏大叔無奈地朝夏夫人攤了攤手,“夫人,這是她猜出來的,可不是我說的。”
夏夫人冷哼一聲,“你這麼護著容清紓,非得再讓她繼續殘害阿熠,是吧。”
夏大叔見夏夫人的反對並不強烈,便將容清紓拉到角落裡,竊竊私語,“明天,我們會被常越的人拉上城牆,作為他們的人肉護盾,為的就是讓阿熠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