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紓正準備向御顏熠添油加醋地說著今日的趣事,御顏熠便眼尖地發現了容清紓受傷的雙手,沉聲質問著一旁的玄寂,“她的手是怎麼回事?為何受傷了,”
容清紓立即向玄寂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回容府。
玄寂猶豫了片刻,果斷地翻身逃進了容府,他若是留在此處礙事,才會惹得御顏熠不快。
御顏熠對待容清紓,雖是質問,可聲音卻尤為溫柔,沒有任何的威懾力,“玄寂走了,你打算如何向我狡辯?”
“要不,我們回去再說?”這巷道雖然除他們之外,再無他人,可她還是覺得怪怪的。
御顏熠的手,十分嫻熟地環上容清紓的腰肢,輕輕一躍,便翻進了太子府的圍牆。似笑非笑地盯著容清紓,似乎容清紓的解釋若是不讓他滿意,他勢必要給她一個教訓。
容清紓只覺得心慌慌的,埋著腦袋,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軟軟糯糯地坦白道:“今日騎馬,不小心被韁繩勒傷了。”
御顏熠見容清紓深深地埋著頭,頗有認錯的意味,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弧度,“你的騎術,還不至於如此差勁,可是馬受驚了?”
御顏熠怎麼什麼都能猜到,既然如此,容清紓也只好實話實說了,“嗯,今日京中有幾位貴女,故意攔我的馬。拉住韁繩時,太過用力,便傷了手。”
御顏熠自責地撫了撫容清紓的腦袋,“是我考慮不周,為你樹了敵,才讓她們故意找你麻煩。”
雖然,容清紓一開始也在心裡暗自抱怨過,御顏熠那張臉太過招蜂引蝶,但今日之事,還真不能全怪御顏熠,“也是我執意要去的,再說了,你也不能把我藏一輩子。這些事,都是我遲早要面對的,而且,我今日還從她們那裡坑來了兩千金。”
說起兩千金,容清紓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將那兩千金給八斗先生。
御顏熠見容清紓一提到兩千金,便兩眼放光,不禁彈了彈容清紓的額頭,“真是小財迷。”
容清紓委屈地癟了癟嘴,“我這不是在準備嫁妝嘛。”
“容清紓,聘禮、嫁妝,我來準備就好。這些,都不用你操心。”
容清紓一顆心被狠狠一撞,整個人都軟在了御顏熠懷裡,“顏熠,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好。可我想親自籌備嫁妝,雖然會很累,但這個過程,我會很幸福。”
“好。”既然如此,那他便只能違背祖制,多備一些聘禮了。“對了,顏熠,你在容府等我,是有什麼事嗎?”總不能是特意蹲在容府門口,就是為了找她算賬吧。
“等你用晚膳。”說著,便拉著容清紓往前廳走去。
“是有什麼事嗎?”否則,好端端的,幹嘛讓她來太子府用晚膳。
雖說,太子府與容府距離極近,中間只隔了一條街,可若無要事,御顏熠不會特意在容府蹲點,把她截來太子府用膳。
要知道,容千衡還在容府等著她回去用膳,御顏熠這麼做,可是又得罪了愛記仇的容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