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琴一看到堯碧,小臉便嚇得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連喉嚨,也好像被人封住一樣,叫不出任何的聲音。
雙腿癱軟無力,像是被青石地板死死粘住一樣,根本無法挪動寸步。
一眾圍觀的人,也嚇得臉色各異,可蘇嬤嬤還是忍不住開口,“姑娘,即便訴琴背叛了你,可她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姑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姑娘心中不忿,將她發賣出去便是了,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容清紓悠悠地將茶盞放在桌上,“誰若開口求情,便與訴琴同罪論處。”
容清紓冰冷的話一出口,一眾人瞬間閉嘴,沒有任何人敢觸怒容清紓,為訴琴求情。
片刻間,堯碧已經爬到了訴琴身上,其他人都嚇得緊緊地閉上眼睛,死死地抓住身旁人的手。
似乎這樣,才能獲取一絲絲勇氣站穩腳跟。
可容清紓自始至終,都是冷冷地掃視著眾人,“訴琴,堯碧是天下至毒的毒蛇,一旦被堯碧咬到,不會頃刻斃命,卻會生不如死,被折磨三天三夜,七竅流血而亡。”
訴琴已經被嚇得渾身緊繃,一動也不敢動。
只覺得被吐著蛇信子的堯碧,遊弋過的地方,一股冰冷發寒的冰滑冷膩感,瞬間變席捲全身。
尤其是脊背,更是一片刺骨的寒涼。
被堯碧折磨的訴琴,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中,面色慘白,渾身哆嗦。
可旁觀的浥塵,反應卻比訴琴還大。
自從容清紓拿出堯碧時,便因為驚慌恐懼,嚇得趴倒在地,渾身打著寒戰,冷汗更是蹭蹭往外冒。
即便如此,還是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容清紓冷冷地望了一眼浥塵,又冷漠無情地開口,“堯碧,速戰速決。”
正當堯碧張開蛇口,露出滲人獠利的毒牙,要對著訴琴狠狠咬下時,卻被一股強橫霸道的內力彈開,滾到了容清紓腳下。
而原本癱軟地跪倒在地上的訴琴,也被玄寂抱起,緊緊地護在懷裡。
可訴琴一到玄寂懷裡,一緊張、一鬆弛之間,竟陷入了昏迷當中。
玄寂將訴琴小心地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才肯定地直視容清紓,“訴琴是清白的,她不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