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錦黎當即便綁起廣袖,將御顏熠書桌上的書和奏章,都一一搬開,“正好,我們談了一個上午,還未用午膳的。”
“啊?你們還沒用午膳?”
容清紓不知道有多心疼,御顏熠身上還有傷,竟然還不知道用午膳。
沈柯亭見他們這架勢,顯然是要在書房用膳,不禁疑惑道:“太子殿下不是覺得氣味重,從來不在書房裡用膳?”
他這幾日,日日來太子府,便從未見過御顏熠在書房用膳。
容清紓還真沒想到這一點,“啊?要不換個地方?”
御顏熠淡淡瞥了多事的沈柯亭一眼,“無妨。”
御顏熠自從從了她後,還真是越來越不講究了,“那這些會不會不夠,我再回去拿些過來。”
“夠了,廚房準備了他們的。”
御顏熠給玄寂使了個眼神,玄寂立即讓人給御錦黎和沈柯亭呈上了飯菜,而御顏熠則是一人將容清紓送來的肉湯和點心,都據為己有。
“太子王兄,你又不愛吃點心,讓我和柯亭嚐嚐又怎麼了。”
雖然,廚房給御錦黎和沈柯亭準備的飯菜,遠比容清紓準備的要多,看起來還更精美可口。
可御錦黎見御顏熠那般藏著掖著,總覺得容清紓做的,可能要好吃些。
容清紓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御錦黎的敵意,“給沈公子嚐嚐還行,至於你,就算了……”
容清紓的手背,突然被什麼一砸,“哎呀,痛!”
雖然,一點兒也不痛。
御錦黎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幽深的眸子睜得大大的,“原來,太子王兄也捨得對容清紓動手,真是破天荒。”
御錦黎意味深長的目光,又瞥向神色不自然的沈柯亭。
容清紓自然也反應過來,御顏熠動手,是因為她剛才順口提到了沈柯亭,又吃醋了。
因為心虛理虧,容清紓哪裡還敢理直氣壯地反駁,只是蹲在御顏熠身邊,委屈地望著他,“我痛~”
御顏熠挑了一塊點心,餵給容清紓,“張嘴。”
被御顏熠一鬨,容清紓頓時就心滿意足,笑得眉眼彎彎,“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