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蹈深吸一口氣,“明人不說暗話,這次又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只要你將所有的事,都推到容清紓頭上,本王自會給你善後。”
“容清紓?無憑無據,會有人相信嗎?”
“案件本身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如何裁決。據我所知,父皇對容家的敵意,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他倒是要看看,這次御顏熠是要保手足,還是保女人。
“好。”事到如今,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我記得,你今日似乎有容清紓起了爭執。該如何做,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那我就按琛王殿下所言行事,還希望琛王殿下別過河拆橋。”
“這是自然。”
容清紓又靜聽了許久,都再未聽到外面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氣息波動,猜想他們可能已經離開了。
“妹妹如此嬌弱的女子,御沐琛居然捨得辣手摧花,真不算男人。”尹逐逍作勢,還吐了一口唾沫。
容清紓不禁汗顏,她作為當事人,都沒什麼反應,“先出去再說吧。”還不知道養性齋的情況,她可不想再躲在這烏漆抹黑的枯井中了。
只是,在兩人正準備出去之時,卻聽到了外面的打鬥聲。
“我先出去探探情況,妹妹千萬別出去,若是讓人知道妹妹的身份,也許會對容家不利。”
“好。”尹逐逍此刻的心虛,她並不是毫無察覺。
這點把戲,忽悠小孩還行,想在容清紓面前瞞天過海,顯然是不到家。
見容清紓答應後,尹逐逍的提心吊膽也消散了幾分。提了一口氣,輕飄飄地躍出了枯井。
尹逐逍離開後,容清紓也緊隨其後。不過,她並未躍出枯井,而是憑藉著井壁突出之處立足,暗中觀察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她倒是要看看,尹逐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只是見到一招斃命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時,冷不防地一愣。
但容清紓又看到遠處一身肅殺之氣的玄穹時,當下就反應過來,御沐琛可能察覺到她在暗中偷聽,所以特意留下暗衛,想要滅口,不幸被玄穹先一步斬殺於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