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奇怪,一個侍衛都不帶?”陸夢琪有些奇怪了,顧家其實仇敵比較多,顧丞相又從不收受賄賂,因此家底貧寒,可又害怕會有人迫害,因此每位夫人身邊都安插有侍衛,可偏偏七夫人身邊沒有。
“我記得,七夫人身邊,不是經常跟著一個,叫...王..什麼的侍衛嗎?”
“這更奇怪了,王永是以侍衛名義留在七夫人身邊的,但王永根本不會武功。”李肉肉也覺得這件事情比較奇怪,但是和自家大小姐要查的事情又不想幹。
“有意思了,姦夫嗎?不會吧...這麼大瓜?”陸夢琪放下筆拿起旁邊的糕點吃了一口,“去查查七夫人的來歷。”
“大小姐,得加錢。”
“啊啊啊啊!加加加!加還不行嗎!當初我幹嘛定這個規定啊!花這麼多錢!”
“您不定這個規矩,您自己也賺不了這麼多啊。”李肉肉一臉,我還不懂你嗎的表情。
“走了回去了,太冷了這邊。”要不是聊事情,陸夢琪才不會來這邊吹著風流著鼻涕。
臥房
“元清!我又畫了副畫,看看我有沒有進步!”陸夢琪把剛剛畫的賞月圖拿給顧元清看。
“琪琪畫的,很傳神,比昨日有進步。”顧元清誇起人來,真的不帶臉紅的。
“嘿嘿~送給你的!收好哦~以後我成了大畫家,可能漲價的。”陸夢琪拍了拍顧元清的肩膀。
“時間不早了,睡啦睡啦。”
第二日上午,谷銳晗一如既往的出現教陸夢琪練武。
“先不練,來,這個送你的。”陸夢琪又拿出來一幅畫,昨天聊的久,畫了兩張。
“這畫的什麼?黑乎乎的。”谷銳晗拿著圖,是真的看不明白畫的什麼,右邊好多小黑點,左邊一大片黑。
“這是山啊,這是湖,這是荷花。”陸夢琪給谷銳晗邊指邊說。
“荷花?這個季節,有荷花嗎?”
“想象!想象不懂嗎!算了,你不懂藝術,元清懂。”陸夢琪說著,臉上笑意明顯。
她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麼風要送谷銳晗一張畫,明明知道這人不會夸人,還上杆子找批評。
谷銳晗也鬼使神差的將畫平平整整的摺好,放在了自己的上衣前襟裡。
“今日我們實戰。”谷銳晗說著,拉開了架勢,一掌拍了過來。
“沒有準備的嘛!這就開始了。”陸夢琪本能的使用輕功躲開了谷銳晗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