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霆澤把顧小沫纏著他的手臂一點點拉開，但是無濟於事，剛從肩膀上拉開，她又順著腋下穿過去摟住了他的腰，十分難纏。
“顧小沫，你是不是故意的？”
“……肖霆澤…帶拉界…”
回應他的只有顧小沫的呢喃聲，聽不清她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
肖霆澤附耳過去，這次他聽清了，也氣得直翻白眼。
“肖霆澤…大垃圾。”
邊說還邊往她口中的“大垃圾”懷裡鑽，夠氣人的。
肖霆澤放不開顧小沫，只好掏手機給李森打電話。
李森就在樓上宴會廳，接到肖霆澤的電話後，僅用三分鐘便出現在了車前。
李森沒喝酒，可此刻怎麼覺得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世界觀都顛覆了。
肖總懷裡抱著的人，不就是昨天讓他查的那個顧小姐嗎？
“肖總，咱們去哪兒？”
“回紅杉公館。”
聽肖霆澤說回紅杉公館，李森腦子裡的劇情又擴充套件開來，一部倫理大戲即將在腦海裡上演。
“你愣著車就能自己開回去？”
肖霆澤發現今天他周圍的所有人都傻里傻氣的，每句話都要他重複講第二遍。
李森戰戰兢兢上車，而這一路上，不論他聽到什麼聲音，都始終目不斜視。
顧小沫真的很會給肖霆澤丟臉，也不斷地在李森心裡重新整理著關於肖霆澤的印象。
“肖霆澤是垃圾……肖家是垃圾堆…白旗天是蒼蠅，肖家就沒有一個好人，不不不，是沒有一個人…”
可能是體質特殊吧，顧小沫跟別人中了情藥不大相同，她更像是喝多了一樣滿嘴胡話。
回紅杉公館這一路上顧小沫把肖家三兄妹來來回回問候了幾百次。
一會兒是垃圾，一會兒是狗屎，總之都是那種特別噁心並且散發惡臭的東西。
而她說了這些話卻依舊能好好地躺在肖霆澤懷裡，讓李森驚訝的同時明白了一個道理。
肖霆澤不是脾氣不好，而是其他人不配擁有他的好脾氣……
被罵了一路的肖霆澤臉色很黑，一到紅杉公館立馬把顧小沫弄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