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來的問題砸的暈頭轉向,一般酒店都不會主動詢問客人的資訊吧?
不過肖霆澤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下。
“嗯,怎麼?”
“這個叫顧小沫的人,現在在醫院……”
肖霆澤有片刻的呆滯,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什麼?醫院?怎麼回事?”
前臺的姑娘嘆了口氣:“也沒啥,就是被一個色狼給欺負了,這姑娘寧死不從,咬了色狼一腦袋血,也被人家一花瓶砸暈了。”
前臺小姑娘說的輕飄飄的,但是聽在肖霆澤的耳裡,就格外的不是滋味,他心好像被一雙大手緊緊的固著,難受的緊。
匆匆上了樓,看到正被醫生處理傷口的那個色狼,身體肥胖臃腫,整個頭都被纏著紗布,一隻耳朵更是被包裹的像個粽子。
此刻,肖霆澤帶著滿身的怒火來到了他的面前,他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個男人,在他還沒說出話時,被肖霆澤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他被打蒙,還沒來的及站起來,就又被甩了一耳光。力道太大,直接把他給扇飛了出去。
肖霆澤被護士攔住:“先生,我們理解你們為患者的關心,但是他也是患者,請手下留情。”
白旗天怒視著男人,撥打電話叫來了膀大腰圓的保鏢,拉著此人便離開了,殺豬般的嚎叫聲在整個酒店此起彼伏,讓眾人的心都跟著打顫。
坐在車上,氣氛十分的壓抑,李森正在睡夢中就被肖霆澤一個電話給叫醒了,去醫院的路上,李森透過後視鏡打量著渾身包圍在憤怒中的肖霆澤。
他淡淡的道:“總裁,你還說不喜歡夫人,聽到她差點被色狼強姦,都被氣成了這個樣子。”
肖霆澤現在滿身戾氣,但是聽到夫人兩個字,一雙木訥的眼睛突然眨動了一下。
“你就直接說,你在乎夫人算了。”
這裡面,李森是看的最明白的一個人。
肖霆澤:“就你話多,閉嘴。”
“行,不說了。”
車子再度恢復正常,肖霆澤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笑容,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姑娘,不然也不至於氣成這幅模樣!
第二天來到醫院,肖霆澤便看到了一個活蹦亂跳的顧小沫,他不覺有些吃驚,心中一喜,拿著一個盒子走過去問候道:“身體還好?”
顧小沫看到肖霆澤在,趕忙收斂了自己活蹦亂跳的作風,乖巧的坐在床上,紅著臉:“很好,休息一晚就好了,只是有還有點疼。”
肖霆澤走過去,伸出手去撫摸她後腦勺的大包,顧小沫突然嘶了一聲,她躲閃開肖霆澤的手說:“疼。”
肖霆澤臉色突然更寒一分,他放下手,口氣冰冷:“打的很重?”
“還好。”顧小沫說。
還沒說完,自己的手上便多了一個盒子,她還沒來得及去問這是什麼,就聽到肖霆澤的聲音:“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顧小沫以為是金銀珠寶,便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把盒子開啟,可是當一雙被硬生生砍下來的手被整齊的擺放在裡面時,顧小沫胃裡一陣翻湧,猛的把盒子丟在了地上,彎腰捂著嘴.巴跑到了衛生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