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不管我生不生氣,我保證不打你就是了。”
“自從您死了……不是,自從您失蹤了之後,楚翹城楚少和蘇家的蘇海少爺,就對您的所有產業和親友進行了打 擊。”肖風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還有什麼新鮮的沒有?”
“我聽說,您的三叔被關在牛棚裡。還有您的兄弟二狗子和南宮鐵樹,被廢了武功,每天在村子裡像牛一樣耕地。”
肖風說到這裡,嘴唇不自覺地哆嗦起來。
而此時,蘇景晨的臉色鐵青,雙手握緊了拳頭,整個人就像一座活火山,已經積蓄了萬年,隨時有可能爆發,將眼前 的一切毀滅。
“啪”地一聲,肖華被拍在了地上,老半天才爬了起來。
“蘇少,您不是說不打人的嗎?”
“我說過不打你,又沒說不打他。管好你這個侄子,要是他出了什麼簍子,你也跑不掉。”蘇景晨語氣平靜地說道。 “是,我一定管好他。”肖風一句話不敢說,拉著肖華走了。
一石居外面,肖華一臉不忿地對肖風說道:“叔叔,難道我們以後就只能像個傀儡一樣被這姓蘇的小子擺佈嗎?”
肖風一巴掌拍在肖華的腦門上:“你給我小聲點。蘇家、楚家、納蘭家,華夏三大家族聯手都沒能殺得了他。你以 為我們能對付得了他?”
“叔叔,您跟楚少關係這麼好,完全可以悄悄找他給我們解毒啊。要是我們把蘇景晨還活著的訊息告訴他,他一定不 會見死不救的。”肖華雀躍道。
“你是不是豬腦子啊?蘇景晨是誰?杏蘇集的冠軍。我早就打聽過了,蘇景晨參加杏蘇集的那次,楚少也參加了。結果 呢?還不是蘇景晨代表的金陵醫館葙了。雖然蘇景晨說得很不好聽,但是我們這樣的人,在楚翹城眼裡還真的跟狗沒什 麼分別。要是讓他知道蘇景晨還活著,蘇景晨一死,我們倆也得跟著玩完! ”肖風低聲喝道。
“那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只能聽命幹蘇景晨了?”肖華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甘。
“你放心吧,蘇景晨這種人,只要我們盡心盡力為他做事,遲早有一天他會給我們解藥的。”其實肖風的心裡也沒有 底。但是他也只能儘量往好的方面去想了。不管局面再怎麼糟糕,人總得給自己留點希望不是?
一石居包間裡,蘇景晨平復了半天,終幹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公子,誰得罪了你?我去把他打一頓替你出氣。 ”圓子在一旁給蘇景晨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十分體貼。
“不急,我們走吧。 ”蘇景晨臉上的肌肉一陣調整,重新變成了之前的模樣。
“去哪裡? ”圓子問道。
“去收債。”
依舊是那條泥濘的路,三年多過去了,村子裡的模樣還是一點都沒變。蘇景晨和圓子坐著牛車,一路來到了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