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賀州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問出口。
當秘書的準則第一條就是命令,只管服從,而不問緣由。
“嗯。”左琛好心情的重複了一遍,“這件事保密,越詳細越好,一有結果,立刻跟我說。”
賀州忐忑的嚥了口口水,“要是夫人知道了怎麼辦?”
左琛沉默了,眼角瞥了下書房外面,沒見人,“繼續查,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擔著。”
“是。”
賀州心裡滿是疑惑,卻也沒有開口問,畢竟上司的事,跟他無關,照辦就是。
結束通話電話後,書房再度沉默下來,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清。
屋燈下的男人眼底黑沉沉的,想著事情。
眼下情況來看,倒是有趣了不少,宋家到底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按照宋清然的性子,只怕當初那夜,她跟自己在酒店的事情,怕是也有人故意安排的,不然怎麼就會那麼巧呢?
彷彿一些都在按照某種計劃往後走一般。
背後牽扯的利益太多,涉及的人也太多。
手指忽然接觸到一塊冰涼的東西,手腕上的黑曜石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晶瑩。
男人白皙修長的手指掠過珠子,靜住了。
左琛垂眼看著今天新得到的東西,有種不知名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這麼多年來,都是一個人慣了,卻在很多夜深人靜的時候,忽然就很想見到她,尤其是看見她笑,莫名的,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
想之前的種種,左琛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他不願意,不可辨解的是,這串主子的主人給他帶來了很多驚喜,在很多他想不到,甚至於有些時候,他有了亂了心神的瞬間。
都與她有關。
左琛握緊了手腕上有些冰涼的手鍊,不管怎麼樣,宋清然他是護定了。
——
左琛這兩天每天都是按時按點的準時到家的,週末的時候更是難道的在家休息。
剛好宋清然也放假在家,她一覺睡到自然醒,洗漱完之後下樓發現左琛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竟然還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宋清然眨了眨眼,大早上的,左琛竟然給她來了一個側顏暴擊,還有一絲絲禁慾的氣息。
“醒了?”左琛抖了抖報紙,頭也不回的問。
“嗯,”宋清然點了點頭,後知後覺的想起他看不見,只好回答,“醒了,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
而且,做飯的阿姨呢?她餓了好不好。
宋清然揉了揉肚子,然後肚子很不合時宜的發出一聲“慘叫,”宋清然臉刷的一下紅了。
左琛聽到聲音回頭,臉上掛著一絲微笑,他伸手取下眼鏡,又放下報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