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身份嗎?阿圖拉的少主,阿圖拉善蠱,你一直讓我喝酒不就是因為酒裡有蠱嗎?”
話落阿彌曼家族族長迅速從口袋拿出了一把匕首架在阿圖拉麗的脖子上面。
宋清然一臉慌張的看著阿彌曼家族族長,“等等!族長!這事有誤會,手下留情!”
阿彌曼家族族長這才轉過頭看著宋清然,他看得出來宋清然不對勁,畢竟是醫術世家,而宋清然此時此刻身子有問題自然而然也是一眼看的出來。
或許是因為學醫,總有一顆憐憫的內心,故而放緩了聲音,開口說道:“你身子不對勁,不適宜吹風,進去吧,屋裡有暖氣。”
宋清然搖了搖頭,眼神一直盯著阿彌曼家族族長,這讓阿彌曼家族族長有幾分不解,“你老看著我做什麼,怎麼,你想幫她求情?”
宋清然點了點頭,“嗯,她沒有下蠱,如果您不相信我也可以喝,您喝五杯那我便喝十杯,我親自來證明酒裡沒問題。”
話落宋清然就要拿過酒壺一飲而盡卻被阿彌曼家族族長喝住,“等等,你身子不適不能喝酒,不用了,另外你的一面之詞我也不會聽,如果酒裡真的沒問題她又怎麼會一直讓我喝,你不覺得可疑嗎?”
宋清然依舊搖頭,目光十分肯定的看著阿彌曼家族族長,“我能解釋,其實關於您的疑問就在不久前也是我的疑問,可是阿圖拉麗小姐卻和我說了原因。”
話落,宋清然頓了頓聲音,她在等阿彌曼家族族長的反應,左琛說過,在和敵人談判的時候一定要讓敵人急不可耐,而不是自己急不可耐,因為那樣會失去主動性。
阿彌曼家族挑眉看了看宋清然,頗有幾分韻味的問道:“哦?是嗎,從何說起,你這話的意思是她告訴你真實原因了?而你拿著我不相信的答案來和我談條件?是這個意思嗎?這位小姐,我想你不止失憶,腦子怕是也丟了吧。”
阿彌曼家族族長的話對於宋清然無言是一種嘲笑,可是宋清然根本不予理會,眼神死死的看著阿彌曼家族族長。
又一次肯定的點了點頭,“是,我相信她,加上我相信阿彌曼家族族長對自己的身子更為了解,您可以一眼看出來我身子不對勁應該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身子有沒有不適。”
“阿彌曼家族眾所周知是醫術世家,而您更是佼佼者,而下蠱這事過於繁瑣不說,加上這還是在阿彌曼家族的宴會上,阿圖拉麗也不是傻子,沒必要在這麼多人的時候對您動手,所以您也只是害怕她下蠱了。”
聽著宋清然的話,阿彌曼家族族長臉色明顯有幾分蒼白,但是與此同時也佩服宋清然的膽識。
敢在他的地盤上這麼不給他面子宋清然還真是少數。
“不錯你分析的真的很有道理,不過很可惜你猜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是怕她下蠱給我,而是整個阿彌曼家族。”
話落,宋清然有點茫然,眼神一瞬間的疑惑也被阿彌曼家族族長看在眼裡。
嘴角揚了起來,“果然你還是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緊張吧,不過也是,畢竟你不是阿圖拉家族的人不知道她們的蠱多可怕。”
“我們阿彌曼家族之所以那麼久以來和阿圖拉家族都沒有交集就是因為那個,阿圖拉家族的蠱可以殺了我全族,可是我們卻沒有辦法對阿圖拉家族產生威脅,一來二去這才有了眼下的情況,所以我不會放了她的,除非她說出自己的目的。”
話落,阿彌曼家族族長手中的匕首又靠近了阿圖拉麗幾分,宋清然眼看著要溢位血絲了阿彌曼家族族長這才停了下來。
可是這一停也不代表阿彌曼家族族長就要放了阿圖拉麗,只見阿彌曼家族族長一直和阿圖拉麗僵持著。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宋清然可算想出了兩全的辦法。
宋清然開口看著阿彌曼家族,“族長我有辦法了,阿圖拉麗的意中人是我丈夫的下屬,您將我留下,您讓阿圖拉麗和您解釋整件事情的經過,這樣你看可以嗎?”
阿彌曼家族族長愣了幾下,但還是點頭應和了下來,畢竟這樣一直耗著也是毫無意義,既然宋清然開口給了信服的理由和解決的辦法那放了阿圖拉麗讓她解釋清楚何嘗不是辦法。
“那好,但是你必須拿你的性命擔保阿圖拉麗不會威脅到我族人的性命,不然你絕對不能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