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辯解的話被堵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終於明白，自己現在再做什麼都是無益，索性把牙關咬緊，眼睛一閉，什麼也不說了。
宋清然有些詫異他怎麼一瞬間就變成了這副不願意交流的模樣，和程式對視一眼，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程式上前，接過她手裡的瓷器，上去踹了他兩腳，“喂！”
男人懶洋洋地睜了個眼，然後又閉上了。
程式，......
真他媽欠揍！
程式深吸一口氣，咬著牙問：“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真正的左琛在哪？”
“......”男人靠在牆上，紋絲不動。
“哎我這暴脾氣......”程式擼起袖子作勢要上去暴打他一頓，拳頭接近他的時候突然轉身盯著宋清然，控訴道：“你好歹攔我一下啊！”
宋清然，“......”
她嘴角抽了抽，寬慰道：“打吧，沒事，打不死就行。”
程式，“打死他是小事，關鍵是我手疼啊，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說打人手疼，放開他讓我來嗎？！”
宋清然白眼都快翻到腦袋後邊了，忍不住大吼一聲：“你是不是男的！”
程式委屈的放下手，小聲道：“可是我手疼啊，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不然......我們試試巫術？”
“......”
宋清然看見男人身體似乎抖了抖，和程式對視一眼，剛好看見對方眼中的狡黠。
她瞬間明瞭，順著他的話問：“什麼巫術？你會嗎？”
“就上次，那個巫師對你用的那個人偶控制的。不就是需要一根頭髮嘛，我揪一根試試唄，我覺得這個可好玩了，一會看他自己自殺的樣子，比我動手好多了！”程式越說越興奮。
賀州淡淡的看他一眼，“別廢話，趕緊去做！”
程式過去揪了他一根頭髮，那人覺得頭皮一緊，忍不住睜個眼睛去看，果然看見程式不知道從哪來的木偶，把他的頭髮綁了上去，然後拿出黃符貼在木偶的頭上，又拿出一排銀針擺在木偶前面。
男人喉嚨發緊，渾身肌肉緊繃，彷彿已經察覺到了銀針入體的感受。
程式取出一根針，轉頭對著他笑，還漏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我可紮了啊，都是第一次，多多包涵啊！”
“等！等一下！”那人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