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身上乾淨了之後看著人也帥了不少，左琛開門見山，問他都知道什麼。
男人只是笑了笑，“該說的我都說了啊，報恩的，能知道什麼？”
左琛輕笑，笑不達眼底，“那你上次在學校門口怎麼不直接跟她回來，偏偏現在過來？還剛好知道她昏迷了？”
程式被他噎了一下，道：“上次她明顯情緒不高，我纏著她不會被送警察局嗎？至於這次，我說了我眼睛可厲害了，第一次見她就知道她深陷夢魘睡不好，陷入昏迷是遲早的事，今天我敲開門，你臉色太差了，恨不得要吃人，我當時就猜出來肯定是她陷進去了。所以啊，總體來說，碰巧而已。”
碰巧而已。
四個字回答了左琛的疑惑。
他勾了個唇角，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
這男人嘴巴嚴實，他不願意說的話別人撬不出來，巧舌如簧，讓人找不出一點紕漏。
不過至少可以確信，他沒惡意，至少對宋清然沒有。
這樣就夠了。
程式在左家住了一晚，第二日早上吃完飯之後，宋清然沒早課，就把之前收到的信給程式看。
程式接過開啟看了看，臉色凝重。
照這種情況看，那些人可能已經知道宋清然的存在了。
“宋小姐，你父母可曾給你留下過什麼？”程式問。
宋清然想了想，搖了搖頭，“父母走的匆忙，什麼都來不及交代就走了。”
宋清然低下頭，遮住了眼裡的悲傷。
程式還是不放心，提出要和宋清然一起去她家看看。
宋清然也沒拒絕，找左琛借了輛車一起去她之前住的地方看。
這棟房子一直被宋清然保留著，算是她的回憶，她也請人一直定期打掃，一點也看不出沒人住的樣子。
程式進門之後只說自己隨便看看，讓宋清然不要管他。宋清然也就當真沒管，她好長時間沒回來了，過年的時候都沒回來，那時候因為牽扯到江淮南，她怕觸景傷情，所以就沒來看。
如今和程式一起來，他們兩個互不干擾，各逛各的。
宋清然轉了一會下樓，在沙發上坐著發呆。
沒一會程式就下來了對她說：“我們走吧？”
宋清然疑惑地看他一眼：“沒找到嗎？”
“沒有。”一無所獲，程式都快覺得自己是不是訊息有誤。
宋清然單手撐著腦袋，有些疑惑地問他：“你到底在找什麼？你說出來說不定我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要找什麼？”程式有些詫異，“你都不知道我要找什麼就敢帶我來你家？還不找人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