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和幾人極不自然地作揖謝過,便朝帳外走去。
啊!啊……帳外傳來幾聲慘叫。
透過營門,在刺眼的日光中,隱約看見幾位刀斧手面帶美到極點的陰森笑容,揮舞著利刃,眼神中是嘲諷和蔑視。
戴倫緩緩從胸甲中掏出娟紙,對眾人說道:
“羅傑勾結外敵!其罪當誅!這就是證據!”
戴倫幾乎是帶著破音喊出來的。
大家都感到恐懼不已。
他們沒想到匈奴人已經滲透這麼深了。
一瞬間,大家也不知身邊究竟有多少匈奴人的狗。
就算是他們當中最堅定的將軍,也已經開始懷疑身邊的人了。
幾乎是一瞬間,戴倫的親兵就將副將抓了起來!
“救命!將軍救命啊——哇啊啊啊!救命!求你——嘎啊!!”
傳來咔嚓一聲,副將的整個手骨被活活砍下,整隻手連同武器掉在地上。
撲通。副將跪倒在地,兩眼一翻失去了知覺。
“這怎麼可能,夏將軍他不可能是匈奴人的內應啊,會不會搞錯了。”
旁邊,戴倫抬來水桶,一盆冷水徑直澆向昏迷的副將。
此時此刻,副將依然咬緊牙關,堅決不承認自己和匈奴人有干係。
另一隻顫抖的手隨時想摸向腰間的匕首,自我了斷可能比受盡折磨好得多,但是不巧,戴倫不想他能夠那麼輕鬆就解脫,得讓他帶些“多餘的東西”心裡。
戴倫緩緩拿起了匈奴人為夏永吉置辦的地契。
眾人都吃了一驚!
好幾位同僚開始勸他,讓他把罪過交代清楚,這樣對他絕對沒有壞處,但夏仍然不屑一顧。
帳外,雷雨在不停的下。漆黑的天空中,偶然閃過刺眼的光芒,沉悶的雷聲在怒吼。
眼見夏永吉油鹽不進,軍士們開始變得憤怒,他們質問道:
“為什麼!!!你要去做那叛徒。”
一道驚雷響起,戴倫一拳重重的砸在牆壁上,梁雨舟依然躲在暗處仔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