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最後那個數是什麼來著？
孟沅崩潰著在床上打滾。
她記性從來不好，但凡她好那麼一丁點，她也不至於學生時代那麼憋屈。
孟沅想了會兒，覺得再出去找他看一遍，會惹他懷疑，所以她覺得一個一個的試，反正就十次，也不是太多。
孟沅從零開始。
“喂？請問你是？”
“你給我打的電話，你問我是誰？”那邊傳來尖銳的女聲。
孟沅直接掛了電話，又試。
“喂？”
“說吧，又是來推銷什麼的？我跟你講吧，我現在全身上下就120，沒有更多了，你覺得我能買你點什麼，如果我買的起，一定照顧你的生意。”
“嘟嘟……嘟嘟……”
孟沅繼續試……
試到了數字8，孟沅也沒成功，她差點沒吐血。
早知道就從9開始了！
她鬱悶地又一次撥打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那邊就接了，然後孟沅聽到了江亦的聲音：“喂？哪位？”
孟沅沒有作聲。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江亦開口，語氣帶著篤定：“孟沅。”
孟沅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收緊，指節發白。
她艱澀道：“江亦，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
江亦輕笑，這還是孟沅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聽他笑，雖然她看不到。
“你怎麼來的，我就是怎麼來的。”
孟沅微微苦澀道：“你怎麼死的？”
江亦平靜道：“被一刀捅死的。”
孟沅心裡吃驚，瞪大眼睛道：“捅死的？誰捅的你？！”
江亦又笑了，孟沅不知道他的笑裡包含了什麼，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他道：“被最愛的人捅死的。”
孟沅愣了。